的,一旦爆发便很难收住。
“霍总,那你靠谁,你不清楚吗?”宋岁欢沉声道。
霍其甩开她的手,“滚下去,我嫌脏。”
宋岁欢毫不犹豫的下了车,夏末转秋,万物开始萧条,片片黄叶落地,说不清的萧条与悲凉。
后面,是平时接送宋岁欢的司机来接她的。
霍其忌惮得很,没让她去公司,连带交际也不允许,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各种家务,做饭和霍其的私事。
除却这些,宋岁欢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摸清蒋音的交际网。
蒋文救了蒋音不假,蒋音知恩图报,这几年没少帮助他。
她手底下那批姑娘就是最好的消息获取通道和人情往来的利器,至于蒋音有没有亲自上,宋岁欢不得而知。
女人大抵是感性的,认为自己对男人牺牲很多,男人便会感动。
殊不知,男人从始至终看到的只有权利,至于那些为他们牺牲的女人,恐怕只有用得上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愧疚。
……
霍其生了几天的气,又自己痊愈了。
宋岁欢都好奇这人是怎么做到的,他好像很擅长劝解自己,换言之就是可以为了本身目的去忍耐一切。
在宋岁欢要求出门时,霍其也没阻止。
其实出门不过是打打牌而已,这天蒋音有事没来,宋岁欢问了一嘴。
一个知情的太太说,蒋音最近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富二代缠住,烦得不想露面。
接连几天,蒋音的事情越闹越大,一来富二代很混,二来,这种艳事,大家愿意看乐子的人很多,帮忙的人却很少。
宋岁欢没着急联系蒋音,日日打牌,或者在茶馆烹茶,学着陶演情操。
四天之后,蒋音在茶馆找到宋岁欢,她挺不高兴的,艳丽的脸上都是怒色。
“宋岁欢,你什么意思?整我?”
宋岁欢给她倒了一杯茶,推到桌子的另外一边,“尝尝,上好的普洱。”
蒋音没那个心情喝,直接倒了,“让人纠缠我,想看我出丑,我没得罪你吧?”
宋岁欢继续给她倒了一杯,这次换了一种清香的茉莉花茶,“你可别再倒我的茶了,就这一泡都贵着呢。”
“做了贵太太就是不一样啊。”蒋音最近被那个富二代缠得喘不过气,在得知时宋岁欢设的局,她立马杀过来这边,“还以为你能做姐妹,看来是我高攀,像我们这种贱命。”
“是挺贱的。”宋岁欢喝了一口茶,回味了一下道,“今天是一个富二代,明天是一个官老爷,后天再来个悍匪,蒋文管过你吗?”
蒋音听着,神色开始戒备起来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们做女人哪。”宋岁欢将茶水都泼下去,“你觉得他爱你,他也确实爱你,爱你带给他的名利。不过有爱就有恨,你说他的恨跟你的恨,是不是同一种呢?”
蒋音给蒋文收集信息,无论她会不会亲自下场,其实在蒋文那里并没有区别。
因为他不爱,也不在乎,只有蒋音是最傻的。
“你愿意为了他那么多,他对你的爱有这几天追你的那个富二代一半热烈吗?”宋岁欢问道,“你问问你自己,你要的是这样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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