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儒来到了大奔车旁,青年倏地追上,害怕张扬趁机谋害了爷爷。
“老先生,其实你这暗伤如若当初治,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,现在稍难了一些。”张扬打开车门,就在后座,把车椅放平,从手套厢里取出了一套新毫针。
中医针灸并不新鲜,但张扬这么年轻的中医实为少见,而且能针灸,着实令张道儒颇为震惊。
“你行吗?”青年此时,大有阻止的意思,可是爷爷的态度已经了然,必定让张扬一试。
对青年的质疑,张扬并不责怪,不只是他质疑,更多的人都在质疑,甚至根本不知道张扬能治病救人。
“虽不能夸口悬壶济世,救苦救难,但这针灸,我敢保证,犹如我这般的,贡城难寻第二位。”张扬自信与青年道。
“小志,休得胡言,好生看着,学学人家小友。”张道儒更佩服张扬的这般胸怀,是孙子小志不能比的。
“小友,莫怪,张欣志,我的小孙子,小辈无礼,莫怪。”张道儒怒喝张欣志,向张扬示好。
张扬一笑,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“老先生,您这旧伤,我只能施以针灸,如若不出意料,必定当即见效。”张扬自信再道,一边取毫针。
张道儒是位老者,见过中医治病,望闻问切是诊断手段,吃药针灸是治病手段。
能针灸的中医,多数情况之下,绝对不会是个庸医。
“小友,麻烦你了!”张道儒还是相当恭敬,说着,就开始解衣衫。
中医针灸,自然得脱去衣物,露出肌肤,以便针灸者准确找出穴位。
“老先生,不必!”张扬制止。
张道儒爷孙震惊,针灸中医见过,可是从来没有见过,不需要脱掉衣物,露出肌肤针灸的中医。
“这么厉害?”张道儒震惊,流露于表。
“吹牛吧你!”张欣志眯眼不信,世上那有隔着衣衫针灸的中医,必是张扬吹牛。
“小友,这样针灸,不方便,我还是脱掉衣物吧!”张道儒震惊之余,为求张扬方便,自已不受苦,还是坚持脱掉衣物。
张扬隔着衣衫针灸并不是第一次,赵老针灸就是如此,且用的还不是毫针。
全新的毫针,还是张扬在赵老治病之后,刻意备下的,就是为了这不时之需,不成想,今天居然用上了。
有了隔着衣物针灸的经历,张扬不由得胆更大了起来。
毫针装在羊皮针包里,铺开,针包里是一套毫针,十余枚之多,毫针头随即颤抖起来,在晴朗的光芒之中闪闪散发出光芒。
“老先生,不必!”张扬也坚持不脱衣衫。
盛夏,天气炎热,衣着轻薄,躺下,朝上的一面,自然会显现出身体的形状来,以此来判断穴位所在,其实不难。
张道儒到底相信了医者张扬,平躺在车里椅子上,等待张扬针灸。
张欣志在旁忐忑,害怕张扬徒有其表,是个庸医,把本是健康的爷爷折腾得半死,甚至意外谋杀了爷爷。
张欣志是想制止,但无奈爷爷坚持,再开口,必定被爷爷骂个狗血淋头,甚至驱离治病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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