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舞从疗伤中醒来,不仅体内的伤势已经完全修复,修为还上涨了一点。
聚元八层!
蝶舞觉得自己受的所有的惊吓和痛苦都值得了。
朝哥哥离开的方向望去,没看到人。哥哥在那株需要十多个人才能合抱的古树上开辟出了一个洞府。蝶舞朝替她护法的小金招招手。小金化着一道金色的流光,扑进蝶舞的怀中。
蝶舞摸了摸它的小脑袋。
“走,咱们吃大餐去!”
蝶舞蹦蹦跳跳地抱着小金跑过去,发现星宇在古树的背面,坐在一口土灶前烧火。灶上的大锅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,不知道煮的什么,散发出阵阵罄人心脾的香气,让人闻之忍不住食指大动。
星宇扭头瞟了小丫头一眼,眸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晋阶了?”
“嗯呢!”
蝶舞激动得小脸通红,兴奋地点点头。
“哥,你煮的是什么啊?”
“好香喔!”
星宇抿唇一笑,笑得蝶舞眼花缭乱,心脏“扑通,扑通”一阵乱跳。
“半个时辰后你就知道了!”星宇故作神秘地道,“现在……”
“保密!”
呃!
蝶舞挠了挠头。
哥哥,你的高冷呢?
突然间这么调皮,真的好么?
小丫头狡黠一笑,扮了个鬼脸,然后一本正经地道:“哥哥,你笑起来真好看,你应该多笑笑!”
说完,小丫头撒腿就跑,边跑边喊:
“我去参观洞府啦!”
星宇望着蝶舞的背影,笑着摇了摇头。
这丫头,越来越放肆了。
但他不知道:他的变化才是最大的。如果有认识他的人见到这一幕,怕是都会傻眼。不相信他能笑得如此平易近人。
新建的洞府在树洞内。古树的树心空了,星宇将树洞稍做修整,整了一间房出来。洞府外面,是一个由大块的木料铺成的带着护栏的露台,露台上有了一张小桌子和三条凳子。
从露台边的台阶拾级而上,经过露台,踏入洞府,里面是一个同样带着张小桌子和三条凳子的小厅,小厅的一侧有条梯子,可以爬到上面的阁楼。
这个洞府竟然相当于三层,除了底层的小厅,哥哥竟然搭了两个带窗的阁楼做卧室。每间卧室内还有削了一张木床和一个临窗的小台子。坐在木床上,可以靠着临窗的小台子观看外面的风景。
“这……”
“哥哥是打算在此长住吗?”
蝶舞有些诧异哥哥把洞府建在树洞内,还建得如此精致。
“小金,我们住三楼的卧室好不好?”
小金不置可否地眨眨眼,它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。在这里爬来爬去,还不如去看看星宇的菜好了没有。
蝶舞根本就不理会小金的到底是什么想法,她也就这么一问。兴奋地拍板道:“我去和哥哥说!”
大锅前,星宇正在煎熊掌,脸盆大的熊掌占满了大半个锅底,炸得“嗤嗤”地响,扑鼻的香气让人闻之直吞口水。
星宇头也没抬地答应了蝶舞的请求。把熊掌盛起来,又炒了一盘鹿肉、一碟荠菜,一大碗野菇汤,烙了几张面饼。
蝶舞和小金在一旁等得心痒难耐,星宇把饭菜一端上桌,就迫不急待的开动了。
星宇取出一个酒葫芦,边喝边静静地望着一人一兽在那里疯抢!
……
数万里外,凌霄城外的一个占地三四千亩的幽深的庄园内,一名中年壮汉跌跌撞撞地在庄园弯弯曲曲的回廊里发足狂奔,最后冲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。一见到厅中端坐在主位,正在会客的虬髯老人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了下去。
“老爷!”
“十九少爷……”
虬髯老人面无表情地一抬脚,中年壮汉还没来得及禀报完,就被老人一脚踹出了大厅。
虬髯老人朝客座的老者一抱拳。
“下人莽撞,不懂礼数,还望关兄见谅!”
“哈哈哈!”
做客的老者起身,抱拳干笑道:“张兄客气,真是折煞小弟!”
“张兄府中有事,关某就不打扰张兄。”
“小弟先行告辞!”
虬髯老人跟着站起来,爽朗地笑道:“好!今日,张某就不留关兄了。”
“我们两家同处凌霄城,往后要多走动才是。”
“某与兄所提之事,也望兄回去后认真考虑,下次给某一个答复!”
“好!”
关远征朝张良一抱拳,“告辞!”
“什么,宏儿的命牌碎了!”
关远征离开前厅,还没走出山庄的大门,听到背后传来张良愤怒地咆哮声。
“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敢杀我张良的儿子!”
“查,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查清楚!”
……
关远征苦笑着摇了摇头,快步走出霸剑山庄的大门。
虽然这几年霸剑山庄发展得很快,隐隐有取代凌霄宗,独霸凌霄城之势。但他不过是一介散修,并无太大的抱负,和霸剑山庄也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。此番前来,不过是形势所逼。
前不久,他儿子和门下弟子们在一次探查某个上古秘境时,与焚天宗的玉堂公子发生了一点误会。因为害怕被焚天宗打击报复,他才不得不上门找张良说和。
张良与玉堂公子的师尊红云尊者相交默逆,关远征想趁玉堂公子和明月仙子订亲的机会,化干戈为玉帛。可是现在,虬髯公张良对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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