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了。
陆母心事重重走出了院子。
陆重锦根本没工夫关注她,昨天晚上就连晚膳都没出来用,第二日便急匆匆去了江南。
留下了一府邸的女人。
子阳郡主在陆府和陆家母女俩斗的不可开交,陆诗蓝和陆母如今得知她肚子里的确有陆府的血脉,也愈加投鼠忌器,反倒是屡屡被欺压。
而此时,外面的流言根本压不住了,陆重锦在江南的所有功绩被磨灭的消息,也终于传到了府中。
陆母第一个受不了,拍着胸口说:“怎么就会这样呢?当时江南的水涝那么严重,如果不是锦儿去那边,说不定一点收成都没有的,那年大丰收,怎么可能没有锦儿的功劳。”
陆诗蓝也六神无主,“怪不得哥哥急匆匆要去江南,原来是因为这里出了问题。”
“但是哥哥向来靠谱,便是出了问题,他去江南也能解决掉,如若陛下真的责怪哥哥,那便不会让他去,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陆父今日恰好休沐在家,此时也正在寿安堂中。
母女俩并不了解朝堂上的趋势,两人只能急得团团转,陆父倒是沉着眉眼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,面色颇为沉重。
陆母忍不住问他,“老爷,朝堂之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?水涝的事情已经过去多久了怎么会突然又被提起来,而且还传得这么开。若不是下人出去听了这些回来告诉我,咱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。”
陆父道:“你道是为什么会被突然提起,还不是因为江南今年的收成入粮仓了。掌秋使每年都要入京城汇报江南的收成。今年的收成比往年大幅度降低,自然是出了问题的,但我觉得有一事比较古怪。”
这是在他心间盘旋已久,只不过根本没来得及给儿子说。
陆诗蓝迫不及待问:“什么事古怪?”
“我在朝谈之上的官职不高,按理说也接触不到这方面的东西,但那日我上朝的时候分明偏见掌秋使在当朝汇报的时候,转过头看了靖远侯一眼。”
“靖远侯掌管军事,怎么会和掌秋使有任何联系?这事恐怕是冲着锦儿来的。”
陆母有些不懂,“靖远侯又和锦儿有什么矛盾?”
陆诗蓝倒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,气闷道:“娘,你难道忘了吗?靖远侯就是晏菡后面找的这个人,之前皇上给我哥还有郡主赐婚的时候,顺带给他们俩人也赐婚了。我就说好端端的,怎么我哥突然出了事情,搞不好就是晏菡在背后给靖远侯吹枕边风,要针对咱们家呢。”
荔枝宴上她的请帖被拿回去一事,她要记一辈子。
这么久一直在心间耿耿于怀,所以才能瞬间想起来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陆母这时候也明白了,气道:“好啊,现在她是风光了,是得意了,找了一个有背景的夫家了!所以就开始落井下石,之前咱们陆府带她也不薄啊,如今居然这么对我们。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?我的锦儿实在是冤枉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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