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士兵吩咐:
“给陆可无治疗。”
说罢,司夜凛转头看向了沈悦予:“别怀有其他的心思。”
“晚上来见我。”
……
因为皇太子决策的改变,整个军队先在这处森林里停了下来,有士兵立刻在此处驻扎起了帐篷。
司夜凛身为皇太子,鲜少在这样环境恶劣的地方住过。
因此他虽然带来的帐篷和各种物件都是顶好的奢侈品,但依旧是让人精心布置了小半天才算是好。
“讲究真多。”沈悦予不禁吐槽。
陆可无已经痛晕了过去,她亲眼看着有人给陆可无上药,让他的生命力保持平稳后,这才微微放心。
很快,天黑了。
沈悦予窝在帐篷里,并不想去见司夜凛这个变态,直到是有士兵过来开口。
“沈小姐,皇太子殿下已经请了您三次了。”
“他说这是最后一次,若您还不过去,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。”
“靠北!”沈悦予低声轻骂,但还是很实诚地站了起来,往司夜凛的帐篷走去。
别人或许沈悦予要懈怠一番,可司夜凛这人不同,他是真无情,要是把他惹怒了还真能发生什么。
她一路跟着士兵进了司夜凛的帐篷。
这处帐篷是整个营里最宽阔华丽的一个,空气里面弥漫着皇室惯用的暖香。
再往里看,帐篷里面的东西虽然不多,可每样都是上上品,因此也显得很有格调。
司夜凛换了身轻便些的衣服,但依旧显得矜贵至极,他坐在华丽雕金的画架前,见沈悦予进来,也只是淡淡抬眼。
“坐下。”
沈悦予瞪他一眼,选择坐在正中央唯一的软垫上。
司夜凛看了她一眼,冷漠的目光在触及沈悦予的模样后,眼底闪过了一丝亮光。
“鱼尾。”司夜凛的声音平淡:“露出来。”
“我不变。”沈悦予倔强开口:“我这腿不行吗?”
司夜凛眉头皱起:“你变不变?”
“我不变!”沈悦予哽着脖子嘴硬。
司夜凛似乎是被她这副模样给气笑了,他凉薄的唇轻启:“来人。”
“拿条鞭子过来。”
“……我变还不行吗?”沈悦予老实了。
在沈悦予的鱼尾变出来的那一刻,司夜凛的眼神骤然变了。
他俊美无双的脸颊定定地看着沈悦予的鱼尾,眼底甚至是闪过了兴奋与狂热,再不复之前的冷漠与淡然,
“美……太美了……”
他口中呢喃着,立刻执起画笔动了起来。
沈悦予在原地趴得有些腰酸,还不能动,整个人充满了怨念。
“我真是服了,这疯狗还是一个变态。”她在心里吐槽着。
天色渐渐浓黑,森林里响起了虫鸣之声。
沈悦予逐渐支撑不住,趴在原地打着瞌睡,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空气很快安静下来,只剩轻浅的呼吸声以及画笔的沙沙声。
天亮了。
沈悦予缓缓睁开眼,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这帐篷里睡了一夜。
但她并不觉得冷,沈悦予撑起身子,发现自己身上搭了一件大衣。
这衣裳她认识,是司夜凛的。
此刻衣裳上还残留着司夜凛身上的皇室暖香,沈悦予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。
“靠北,恶心!”
她立刻就把这件衣服甩远了。
那原本贵气无比的大衣被沈悦予像是丢垃圾一般地嫌弃丢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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