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就走。”虞朗来不及思考谢隐的目的,打开房门对下人道:“带我从后门走。”
郑巍澜送走了虞朗忙出门去迎谢隐,谁知刚出了院子撞上了他。
“郑郎主,你今日可要好好感谢本司啊。”
郑巍澜一时不解,又听谢隐继续道:“若是没有本司,你府中的人怕是今日要回不来了。”
郑巍澜尴尬,“谢首司,这是哪里话?”
谢隐转身还见他身后一群人簇拥着两名女子走了过来。
“绾儿?”一旁的郑砚尘见两位内眷皆是这副模样,不由得大惊。
“快带少夫人回院子。”
郑砚尘也不管外客,跟着苏回了内院。而谢隐看着这个无礼的家伙十分不悦。
花厅内,郑巍澜坐于上首,喝茶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谢隐。
“今日也是巧了,本司刚好路过,没成想看到国公府的人在与庶民打斗,还牵扯到女眷,本司便把人送了回来。”
郑巍澜并不知全貌,只听下人说是因为茶铺出了事,又见谢隐在此没能解释彻底。不过听那语气与大少夫人有关,还不是小事。看来这谢隐抓到了尾巴,想再踩上一脚啊。
“劳烦谢首司了,老夫这就让人去处理。”
“郑国公,别忙活了,本司的人已经去了。”
郑巍澜将那茶杯往案上一放,力度稍稍大了些,引得谢隐侧目。
郑巍澜不得不陪笑着,“此事得多谢谢首司,不过这也算是家事了,首司政务繁忙,便交给老夫来处理吧。”
谢隐摆了摆手道:“本司也不想,奈何险些闹出人命,又听说这茶铺被人误会,涉及到官司。既然本司插了一脚如何抽的出来?便想着为了给百姓个交代,也得硬着头皮做这个坏人了。”
郑巍澜一气之下站了起来,“谢首司。”
“郑国公,我想你还不了解全貌。听说茶铺以次充好,事发后,府中还曾派人伤及茶商性命,这可不是私事了。”谢隐说完幽幽看向一脸惊讶的郑巍澜。
“老夫并不知道这件事,若是府中人干的,老夫定打断他的狗腿!”
郑巍澜之前确实不知此事,可心中也明白这不是无中生有。若论平常还好说,只是如今事情闹大,谢隐卷进来,且这茶铺背后还有一庄园,若是让这厮再往下查怕是不利。
谢隐幽幽放下茶杯,起身道:“本司也不想将事情闹大。不过是群庶民吗,无非就是拿点钱平息他们的怒气。只是,他们当街闹得太大还要去京兆府。本司无法,只得向他们保证定会还他们公道。”
郑巍澜脸色刷地一黑,“闹到了众人面前?还要上公堂?”
他们有证据?
郑巍澜垂眸思量着,心中暗骂秦氏是个祸害。
“你当真是个祸患!”内院偏厅,温氏气得捶着小案大骂秦氏。
“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国公府啊!”
此刻,两位儿子儿媳都坐在下首,面色难看至极。
秦氏捂着那巴掌印,窘迫道:“是我们中了他们的计,什么证人,说不定就是骗我们的,婆母!”
“够了!”
温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,怒瞪着秦氏时十分后悔竟让这个蠢货管家。
“阿母,眼下是要想办法弥补。”
温氏看向郑砚尘,“我儿有办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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