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?”苏四娘问道。
“是。不知道你消息是真是假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已经没命了。”
苏四娘黛眉蹙起,这几日苏绾不在府中,她便觉得奇怪,那程氏只说苏绾去了城郊的铺子忙着收药材,可她心中有种预感那就是苏绾不在京城。
而江池看着苏四娘面色冷沉的模样,心中打了个冷颤,虽说他们江家也不想看到苏绾再活下去,可一想到苏四娘对自己的侄女下狠手,她便觉得这女人的心是真的狠。不止是她,苏绾也是如此。
且说郑砚尘与苏绾和离一事闹得满城风雨,郑家爵位更是被陛下拿走。这还不止,这几日不知道那些王家一派的御史发的什么疯,频频攻击郑家,任人唯亲,什么迫害百姓,桩桩件件很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,甚至还连累到他们这几家。现在郑家似是从天上掉到了臭水沟里,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今日,圣上为了惩治郑家更是将郑巍澜杖责三十,而后一家人幽禁。
不得不说,这一切都是源于苏绾将此前的事揭露在众人面前。江池抬头看向对面的苏四娘,苏家的女子可怕得很。不过,这也不错,让他们自己人内斗,届时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快哉?也让这京城的人看看,苏家的女娘都是什么货色。
“你放心,只要若他真的不在京城,总有回来的一日,在他必经之路上安排些人,就不信遇不到她。”江池道。
苏四娘看向对面的男子,红唇勾起,“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个消息,不过是想要教训教训她罢了,若真的闹出人命来,我还要唯你是问呢。这苏家人我欺负得,可是你们若想坐山观虎斗,可是打错了主意。”
苏四娘不傻,若是自己亲自动手被人捅了出去,便是苏家也要遭罪了,更别说是他们母女二人了。
江池抖了抖自己的衣袍起身道:“江蕴亦是我江家的女娘,我这个叔叔怎会这般害她?不过,她也到了说亲事的年龄了,如今被苏绾这么一弄,怕是找不好什么好人家。若是需要,我可以让我们江家的夫人出面。”
苏四娘眸光暗了下来,之前听到苏绾犯了错,本以为蕴儿还有机会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,而今她和离归家更是将苏家女子害惨了。苏四娘捏着衣角,眼神敷了一层霜,这苏绾与她那没用的母亲一样贱!
“我有事要先走了。”说着,江池便离去,“还有,往后有什么事,来这里等我让下人去找我便是,万不要让你自己的人通风报信。”
苏四娘坐在那里眼神冷滞,没有回答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而被人惦记的苏绾此刻正坐在客栈的屋顶,赏着月色。
谢隐去敲了敲门,见流烟指了指屋顶。谢隐来到屋顶上,见着一身粉色长裙坐在那里抱着酒坛。月色下,她鸦睫轻颤着,微微泛红的脸颊似是被月色染上了一抹娇羞。
谢隐要走过去,流觞走上前来行了一礼,却迟迟不愿让开。苍翊一看急了,瞪着眼睛把流觞带了下去。他真的忍不了这个凶凶的婆娘了!
屋顶上如今只有他二人,谢隐看着苏绾轻声道:“好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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