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对苏绾小声道:“灵大师或许自有他的法子,不过是拿乔罢了。别急,本司有办法让这个吝啬的老家伙开口。”见谢隐朝着自己使了个眼神,苏绾又是有分寸的人,只知道了结果那就没必要待在这里了。
她屈膝道:“那我便不打扰大师和谢兄长的雅致了。”而后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都说灵虚子医术高深莫测。”谢隐边说边坐下道:“若胎记没有解法你不会答应见她。更不会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。我妹妹失望多了自然少想到别处,不过,你少蒙我。”
灵虚子看了谢隐一眼,眼底噙着一股莫名的笑意,“这是娘子的私事,老道怕是不敢多言吧。”
谢隐眼神一凛听出些不对劲来,“所以这胎记不需要看什么天意,只要你愿意便可以去掉对吗?”谢隐语调清冷。
“非也。”灵虚子回道:“凡事有因亦有果,娘子自小带着胎记且安然长大自有她的道理,老道若是好心办了坏事可就不妙了。”
谢隐胳膊搭在膝盖上捻着手指凝思着。听这道士这样说,苏绾脸上的胎记是人为的,而且很可能是为了保护她。若是去掉了反而可能会生出些事端来。可是一想到苏绾那渴求的眼神还有落寞的神色,那苏绾必然是不知道的,谢隐心中矛盾了。
“总不会天下大乱吧?”谢隐笑望着灵虚子。
下首的人哈哈大笑,“天下若真乱起来,自有像谢首司这样的人顶起来。”
“那就不必犹豫了,我妹妹的胎记你来治,出了事自有我顶着。”
灵虚子摇了摇头,“你真能做得来小娘子家的主?”
谢隐端正了身子道:“我只想她能做自己的主。”
见灵虚子眼神了然可依旧沉思,谢隐道:“我这里有一幅叶岚抄写的《太上感篇》,本想着拿回去看看能孝敬谁,只是不知道大师愿不愿意要。”
那灵虚子一听是叶岚,浑浊的眼睛登时亮了。叶岚是大昌的有名的书法家,深受世人尊崇,多少文人挤破了头求他真迹不得。可这谢隐却轻轻到手了。
凌虚子嘴角弯起弧度,“我已经视谢郎君为小友,不知谢郎君可愿意再多一个朋友啊。”
谢隐眼神轻蔑,“不过两面之缘那哪里就掏心掏肺了?我不需要那么多朋友。”
凌虚子一听当即竖起食指道:“只治病,没有消息。”
谢隐满意起身,“那大师有些瞧不起我了。”他想知道什么没有得不到的,这里不给消息,他自己去查便是。
凌虚子看着窗前谢隐的背影,笑道:“谢首司对朋友可真是掏心掏肺啊。”
谢隐淡笑,“只这一个,自然要好好对待了。”
言罢,不知怎的脑海中就闪现出苏绾的笑容。
且说苏绾不知自己的脸竟然还能治,她回到房间当即收拾好行李只等与谢隐道别。
苏绾坐在窗前想着凌虚子的话,什么天意!
她苦笑一声,“算了,她这辈子是当不了什么美人了,那便当个恶人好了。”
正出神间,有人敲了门。
苏绾起身绕过屏风见谢隐走了过来,心情看起来不错。
谢隐来到苏绾跟前手指夹着药方递到她面前,“这可是我说干了嘴才得来的,苏娘子可要好好听话哦。”
苏绾睁圆了眼睛拿过那个药方打开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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