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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2章 本王倒要看看谁不怕死! (第2/2页)

,岂容儿戏。”

    姜稚心下腹诽,当日药效发作,昏沉间他混账话说了不少。谁还记得有上门下聘的这一遭。

    见她沉默,谢宴辞脚步缓了下来,同她肩并肩走着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天地浩大,落花笼罩廊庑外,仿若一场下不尽的愁思。

    姜稚想到那满院子的聘礼只觉烦闷,没好气的说道:“我在想王爷纳妾也一掷千金,他日娶上百八十个,家产怕是要挥霍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怕了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怕。王爷有所不知,宅府里的下人惯会见风使舵,也会趋炎附势。我如今依仗殿下,日子才算不难过,怎舍得再活回去。”

    还有一句姜稚没说,谢宴辞如此招摇,还不知宫里与王府的那几位该如何想自己。

    怕是日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
    谢宴辞无喜无悲时,神色总蘸着淡漠。

    “姜稚,本王时至今日才发觉你惯爱装傻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不明白本王为何会抬来那些礼,还是不敢明白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宴辞走后,听闻王氏回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。

    反观姜元宁神闲气静坐在院里煮茶。

    她是最受不得被别人压上一头,不知为何忽然间就转了性。

    不过纷扰皆与姜稚无关,聘书已下,聘礼都抬进了库房。

    于她而言,先前悬而未决种种事宜,皆尘埃落定了。

    春桃笑得眼睛眯在一起:“姑娘,先前春桃都不敢想,我们也能有扬眉吐气的一日。”

    姜稚安心绣着嫁衣,这嫁衣从及笄前就起了针,绣至今日总算快要完工。

    她含笑道:“日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    春桃狠狠点了下头,又转身翻了几支灯烛出来:“给姑娘点亮堂些,别熬伤了眼睛。”

    谢宴辞今日来的这一遭,才让府中的下人真正将这府中的二姑娘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有婆子巴结春桃,请她去吃酒。

    索性也无事,便让她去了。

    专心绣了半个时辰,姜稚放下手中针线,眼角都泛着酸意。

    桌案上的灯烛被摇窗风刮灭,她起身去寻了新的点上。

    火苗才窜出,就拓了个影子覆在墙边。

    她猛然转过身,状若见了索命鬼,吓的几乎尖叫。

    陆喻州不知何时,无声无息立在身后。

    他束发带松了,垂在发尾,几乎披散了一半发。好在衣裳还算得体,唯有胸襟皱成凌乱,霜白披衣上还沾了些污垢。

    不知摔到了哪个坑洼里又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眉凝着醉意,陆喻州好似痴情人喃喃句:“你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姜稚从针线筐里摸出剪子,藏在袖下,语声尽量如常:“陆公子,你吃醉了酒,怎跑我这院里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院墙矮,一面挨着街,看来改明儿得买几个身手好的小厮来看家护院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找我?”姜稚笑着摇了摇头:“陆公子酒喝多了,怎连人也识不清,大姐姐的院子并不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陆喻州沉声打断她:“姜稚。”

    姜稚寒着脸:“陆喻州,从这里出去,今夜我只当没看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陆喻州身形一晃,脚步踉跄着向前:“为何,为何谢宴辞就可以,我究竟是哪里比不上他?”

    姜稚连忙从桌案旁边绕了个身,离远了,还是心有余悸:“我不知陆公子在说些什么,陆公子难不成其实心悦的是只见过几面的姜府庶女?”

    陆喻州定了身子,莫名厌恶她眼底含着的警惕之色。好似今生第一面时,她也用这般眼神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庶女又如何,喜欢只只得人多着呢,那宋世子还不是把传家玉佩给了你。”

    姜稚微怔了怔:“你怎知晓?”

    陆喻州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:“看来你还不知,就在昨日,谢宴辞拿了宋世子的玉佩上门。”

    宋昭的玉佩!

    从凌云寺回府那日,谢宴辞在厢房里纠缠了许久。那放着玉佩的盒子与她房中的东西格格不入,谢宴辞问起,姜稚被缠的烦了,便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想是那时候就被他偷偷拿走了。

    如今从陆喻州口中她才得知有这一回事。

    谢宴辞纵马长街,没等通传就径直入了国公府。

    老夫人素来不招事,也不怕事,安如磐石坐在堂上。

    像要审人一般。

    谢宴辞掏出宋昭的贴身玉佩,老夫人这才有些坐不住,神色飘忽:“昭儿的东西怎在你这里?”

    伺候多年的嬷嬷抬手屏退闲杂人等,又唤人叫了宋昭来。

    起先谢宴辞不言不语,待宋昭来了,玉佩先行抛了出去。

    才问候了句:“世子。”

    “宴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宋昭颔首后才摊开手心,那枚玉佩始料未及引入眼帘,他怔愣半晌,才抬起头:“祖母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侧身扶着椅手,恨铁不成钢地咬着牙,没有应话。

    谢宴辞露出玩味笑意:“宋世子,本王已去了姜府提亲,侯爷也答应将二姑娘许配给了本王,故这贴身之物留着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说着语声骤变,轮廓弧线好似锐利了几分,懒散里透着上位者自高。

    “她脸皮薄,没脸说,便由本王做主归还。只是本王向来脾性不好,眼里更是容不得沙子。”

    宋昭欲辩解。

    谢宴辞哪有心思听,转而朝着老夫人道别:“今日无心扰了府上清净,是本王之错。老夫人莫要挂怀在心。世子年纪尚浅,行事不知分寸也是情理之中,还望老夫人日后加以管教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满腔痛惜又掺着怒火,最后活生生气病。

    她乃诰命加身,龙颜震怒下,谢宴辞又被请进宫听训。

    风乍然而起,廊檐下高悬的铜铃娇婉作响,拉回了姜稚的思绪,不由有些失笑。

    前日里被骂了一顿,他竟还有心思来姜府下聘。

    姜稚听陆喻州绘声绘色一番,不以为意:“那又如何,总归是我与他之间的事,陆公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陆喻州仿佛又醉了,醉在了她凛然的眸光里。

    他逼近一分,表情几乎狰狞:“糊涂!你只看见王府风光,可知他根本活不长?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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