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样踏踏实实干刑警。
没几个月,重案大队的几个人,对简时序那是一个又尊敬又佩服又喜欢。一会儿“序哥”,一会儿“简队”,不要太亲热。
“简队!”
李洵拿着记录夹过来,指了指公园停车位上的一辆保时捷,“死者洪明洲,32岁,初步判定他杀,死因待确定。”
“待确定?”
“序哥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简时序戴上手套,还没走近,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看到了现场,简时序就明白为什么李洵说死因待确定了。
受害人在驾驶座,头往后仰,脖颈处挂着一根尼龙绳,整个脖子血肉模糊。
如果不看身体,简时序几乎可以断定人是被勒死的。
可死者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,被挖得血肉模糊,鲜艳的血液染红了整件衣服。
“简队,别挨这么近,心脏还在。”
法医高雪在简时序背后幽幽说了一句。
“不愧是咱们京市最年轻有为的高法医,太了解我了。”
“少给我戴高帽子。死亡时间不超过12小时,有过度伤害,有死后伤,胸口这一块是被类似于水果刀这样不太锋利的刀具挖开的,心脏还在,但是肉眼就能看出被割得没了原来的样子。其他的情况会尽快给你报告。刘局过来了,快去吧。”
简时序忙脱了手套迎过去。
刘局笑得比弥勒佛还慈祥,把他拉到一边,“时序,辛苦你了,上个案子尾还没收干净,又给你新案子。”
刘局叫刘艺,在市局做了十五年副局长,伺候过六任局长,市局“副局长牌局”创始人。
不管谁在他上面,不管什么狂风大浪,他都跟银行门口的石狮子似的,主打一个稳字。
原因只有一个,他是京市刘家出来的。
在京市,简家排第一,接着就是陶家顾家,再往下就是白家刘家。
刘家人才多,刘艺也没什么抱负,在市局干个副局长,为家里想走公检法这条路的年轻人铺铺路也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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