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景木讷地点点,眼里没有半点光采,“你决定吧,序哥叫你来,我就听你的。”
“我多说一句,文景你现在已经跟沈云锦结婚了,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妻子,而且这婚姻是你自己接受的,最起码的面子你还是应该给到她。”
宋文景仍是点点头。
沈渺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。
很多她预想的事儿都没发生。
因为这纯纯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彼此找个台阶下就行,她来的作用就是扮演一下台阶。
当然,这些都是她来了之后,见到人才明白的。
沈渺还没走出警局,就被沈云锦拉住。
“你到底干什么来了?沈渺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你是不是见到宋文景了?”
沈云锦说着说着就一巴掌拍上去,她心里有气,在这里等了一天,宋文景都不见她,只嘱咐她谁也不要说。
怪沈渺非要这个时候出来脏她的眼。
Ryan办手续去了,廖颖上洗手间还没回来。
沈渺没躲,生生受了这一巴掌,不为别的,只是不想在这里跟沈云锦起冲突让宋文景的事儿横生枝节。
脸颊上是清晰的手指印,沈渺摸了摸脸。
沈云锦这时候在想什么她清楚。
“姐,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点乱,但你一定要想清楚,你跟宋文景已经结婚了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伤了宋文景的心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,你这个野种。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谁告诉你的?是不是刘家?你跟他刘家的人做了什么交易吧,你没嫁刘长安,我跟简时序的事儿也黄了。呵,现在看我嫁给宋文景你又来使坏。沈渺,我们沈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呀,啊,你一个野种,我爸都一声不吭地养了二十多年。白眼狼。”
廖颖听到动静赶了过来,看到沈渺肿了右脸,心里咯噔一下,这个季度的奖金,危!
“这还是在警局,你们警察不管管吗?”
廖颖把沈渺护在身后,大声质问站在旁边着看热闹的警察,接着转过头对沈云锦说道:“沈小姐,我们保留追究你的权利。”
沈渺想起宋文景那生无可恋的样子,咬咬牙,从廖颖背后伸出头,“姐,你如果真想得到你心里想的东西,一会儿见到宋文景就什么都要说,也不要问,拥抱他就好了,别让他寒心。宋家,就他一个儿子。”
沈渺这话说得再直白不过了,沈云锦张了张口,但并没有发出声音。
她本来想趁这次机会给宋文景提条件的。
捅人进警局,宋文景要求她保密,这把柄捏在手里,不提点什么要求怎么说得过去。
但刚刚沈渺的话也有道理,抓住宋文景的人和心,反正以后宋家都是他的,她想要什么没有。
Ryan办好了手续,跟沈云锦一起等着宋文景,沈渺和廖颖直接回了酒店。
廖颖心里很过意不去,觉得自己有负小简总所托,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劲儿的道歉。
沈渺很大气的摆摆手,“真没事儿,现在已经没感觉了,真的。而且她挥巴掌前又没通知你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回房间后我让服务员拿点冰给你敷敷。不行,我现在就给前台打电话喊他们送,一会儿回了房间就可以敷了。”
廖颖看着沈渺已经肿起来的右脸,这叫没感觉?
还好小简总没在这里,这要让他看见了,她这秘书组组长可能也做到头了。
人在白天真不能说人。
刚说小简总不在,结果车还没停稳她就看见小简总站酒店门口等着她俩。
司机还很遗憾的给她说,小简总今天的飞机本来是他去接的,结果晚点了,换了另一个司机去的。
廖颖翻了个白眼:你不早说。
司机回了个白眼:你又没问。
简时序连个包都没带,看得出过来得很赶。
米色的休闲裤,白色的翻领羊绒衫,深卡其色的飞行员夹克,儒雅中带着些随性,站在那里,自然而然地吸引着路人的目光。
他眼底有些倦色,但看见沈渺下车,眼睛亮了起来,笑意从眼底浮了上。
沈渺没想到简时序还是过来了。
不知道是刚刚受了委屈,还是2天没见想他了,沈渺三步并作两步朝简时序小跑过去。
心里好像有一只小鹿在欢快地跳跃,笑容从眼角延伸到耳朵。
撞进简时序怀里,沈渺兴奋地抬头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签证怎么办的啊?这么快?”
这个时候简时序才看清楚沈渺红肿的右脸,他敛去笑容,手指很轻很柔地抚上她的脸,“你脸怎么了?谁打的?”
第一句是对沈渺说的,第二句是问刚刚过来的廖颖。
“谁打的都打了,仇当场就报了,都不重要。文景的事儿我觉得是解决了,你要不要听听?这事儿太顺利了,我们预想的情况一个也没发生,你根本不用过来的。”
简时序神色晦暗不明,他猜到是谁了,扫了廖颖一眼,没有再继续说这事儿。
回到房间门口,廖颖很恭敬地跟简时序和沈渺告别,并说冰块一会儿就到。
简时序很矜持地点点头,“我跟Ryan说了下午见见文景,晚上7点的飞机回国,zoe你四点半直接在酒店大堂等就行了。”
廖颖毕恭毕敬地回了“好的,小简总”。
不得不说简时序身上上位者的气质非常明显,但他似乎有控制自己气场的能力,是简队时,就没这么锋利。
沈渺关上门,还没转身就被简时序拉过来咚的一声摁在墙上。
到喉咙的话被简时序的深吻压了下去。
沈渺抬起双手抵在简时序胸前,努力撑出一点空间,“干什么呢,坐这么久飞机来……”
被简时序把手腕扣住举过头顶,死死压在墙上,“是的,坐这么久飞机来就是为了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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