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洞那边没有进展,倒是瑞表哥受伤的情况,果然如我们所判断的那样,不是骑马摔的,怕是有别的病症。”乔书华把方才酒桌上的话讲给俞明祉听。
俞明祉思忖,那几个死了的官员,生前都有身体不适的情况,却瞧不出到底是何疾病。徐家瑞大爷不会同他们一样吧。
难言之隐,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?
抬头看向乔书华。
乔书华懂他意思:“会继续打听的。今儿还有件事情,席间徐云聪在听了小厮传话后就离开席面,直到此时还未回来。府里的护卫、小厮带出去不少。”
“哦,所为何事?”俞明祉很有兴趣。
曾经在京城,徐云聪跟徐家和亲戚间来往的就不多,大有一副同族中、家中脱离关系的势头,乔书华每每提起觉得可笑。
原以为徐云聪如今在东北一个叫劳城的州衙谋了个缺,对家中事务更不会上心,没想到,今儿当着大伙的面动作还挺快。
“我已经吩咐吉祥去盯着瞧瞧,永旺听院里的小厮说,有人偷拿了放在田庄里的贵重物品后逃走了,他们去捉拿那个人。”
俞明祉兴趣更浓:“需回家探亲的大爷亲自带人去捉拿,看来物品的确贵重。”
乔书华也怀疑:“什么贵重物品能放在田庄里?等吉祥回来便知道了。”
俞明祉慢条斯理的把饭食用好,开始穿衣裳出门:
“我这顿晚膳,是表姨母打发人送来的,还说照着你妹妹的口味做的,只放少许的糖。怎么着也得去感谢她老人家。”
乔书华从善如流:“好吧,那就陪你消消食,方才在席间去见过母亲,倒真没见到妹妹。”
二人便一边逛园子,一边朝乔书华母亲所住的院子走去。
东府此刻比较冷清,府里的人今日大多都去西府赴宴,女眷回来的早,也都歇去了,男宾多半都还没有回来。
寿宴的装饰依然还在,喜庆还未褪去。
俞明祉瞧着这雕梁画栋,极具江南特色的庭院,满目的奢华,比起京城的将门侯府毫不逊色。
乔书华母亲所住之处,在东府的东侧,比起他们现在住的荷仪院要宽敞的多,单单种了芭蕉的天井,就赶上一间厢房那么大。
住所里也静悄悄的,丫鬟上前禀报:“夫人去老太君那里说话了,恐一会子就回来。欣姑娘在屋里头作画呢。”
丫鬟口中的欣姑娘是乔书华最小的妹妹,今年才十岁,家人十分疼爱,不免有些娇宠,这次出门就把她带来了。
乔书华有些好笑,有些诧异,脱口而出:“在家里头就不爱作画,怎地到了外祖家还巴巴作起画来。”
小姑娘听到说话声,从屋里出来,连礼都未行就娇嗔道:“八哥这说的什么话,就如此瞧不上妹妹?”
见到俞明祉也不觉生分,以往在京城就常见,这一路走来大半个月,早已当成哥哥看待。
只屈膝问安:“见过九哥哥。”
乔书华继续取笑她:“妹妹如此认真,怎会瞧不上,作的什么画?拿来叫哥哥瞧瞧。”
小姑娘当真回身去屋里拿画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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