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谱:“怎么就添乱了,不过一个寿宴,如今只剩自己亲戚,有何可忙的?”
“母亲您是侯府大世面见多了,小小寿宴自然不放在心上,可这里是凤鸣,如此大规模的寿宴已经是少的了。
舅舅和表哥们要么刚回凤鸣,要么受伤了。府里能伸手的自然就不多。”乔书华奉承着母亲。
“胡说什么呢?”平原侯夫人虽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,但自己的娘家总不想被看轻,徐府不至于此。
乔书华见母亲还不相信,直接指出:“母亲您没听说嘛?连庄子里丢了东西,西边的聪表哥都亲自带人去追了。宴席还没散就急匆匆走了,这会子还没回来呢。”
平原侯夫人不相信:“竟胡诌!”
俞明祉假装欣赏芭蕉,已经走到外头天井边。
乔书华开始信口雌黄:
“儿子怎么是胡诌,那聪表哥,早说是个不理世事的,在京城的时候也不与咱们亲近,更不与四舅舅亲近。
为何回到府里还能亲自去追家贼,不就是家里忙不过来了。”
“谁说不与咱们亲近,那不过是刚到京城的时候年轻,不懂礼数而已。
最近几年,离开京城反倒比以前懂事多了,每每节上都打发人给我和你四舅舅问安,送些当地特产。
你怎好如此这番说嘴。”平原侯夫人开始教训儿子,维护自己的娘家。
乔书华忙认错:“儿子倒是给忘了,听管家提起过,他给母亲送东西来着。可能在京城那几年印象太深刻了,老记得他不怎么搭理我。”
“更或许,他那夫人在为人处世上欠缺些。”平原侯夫人心中有些不满意,
“小地方出来的人,没见过什么世面,有些拿不出手吧。在京城就是称病不出来应酬,我们府上左请右请就去了一回。
生个孩子都不叫我们知道。
如今在徐府都待了那么多年,还是如此,这几日出来应酬一回,接着又称病了。
比起你那夫人可就差远了!”
乔书华的妻子是母亲做主娶的,婚后倒也举案齐眉,在几个精明能干的妯娌中周旋,帮母亲操持家务,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“还是母亲有眼光。也许人家就是真的身体不好,母亲倒好,直接说人家谎称病了。”乔书华打趣母亲。
平原侯夫人嗔了他一眼:“不然呢,府里这么大的事儿,婆婆在操劳,做媳妇的身体再娇贵也要帮着打理啊,哪能不出院子啊。
从前在京城见她一回,虽然有些拘谨,我瞧着人还挺精神,知书达理的,就是推脱路程远没坐多久就回去了。
这会子又说身子不好,说她撒谎,是因着我那天瞧着她气色还好,不像生病的。”
说完又觉得自己作为老姑奶奶,背后指责侄儿媳妇有些为老不尊,即便在儿子面前也落了脸面,便给自己找补:
“总觉得你聪表哥的夫人有些怪怪的,才多留了心。”
乔书华的脸皮可不是母亲那么薄,依旧多嘴:
“夫妻相,儿子一直觉得聪表哥就怪怪的。不仅是他,这府上,瑞表哥也怪怪的,听说生病了却隐瞒病情,根本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。”
平原候夫人不让再提:“许是怕家人担心,得空你再去瞧瞧他。”
“儿子知道了,明日就约上其他表兄弟去看瑞表哥。”
乔书华又同母亲闲聊几句,才同俞明祉回到荷仪院,等了老大功夫也没见吉祥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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