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批下来的可不是一般的枪手,有几个是杀手级别的。
我刚一转移,那几个杀手持冲锋枪在整个路边的一侧一直扫过去,打得我根本不敢动弹,只能缩在小土堆里,子弹从我头顶呼啸而过。
幸亏我人小身矮,不然小小的土堆根本容不下一个大人躲子弹。
正当全部人员集中火力向我射击时,一阵加特林重机枪轰轰的响起,接着一大批惨叫呼号之声。
重型机枪的巨响震得我耳鸣,我忙捂住耳朵,生怕耳膜震破。
枪声停下,传来父亲呼唤我的声音。
我忙爬起来,见父亲扔掉了重型机枪。
原来他扛着枪边射击边前进。
他问我有没有受伤。
我说没有。
他叫我继续作战。
我持枪到路的另一侧。
经过路口时,一片狼藉,到处是血迹,每具尸体被射成筛子,并且冒着烟,我不敢多看,换了阵地,换了弹匣。顺便瞧了瞧父亲。
只见他在重型皮卡上架起了一把重型狙击步枪。
奇怪的是他的枪口并不对准路口,而是左侧的一片树林区域。
我有点不明白,边查看路口边看父亲到底在干啥。
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。
猛地,重型狙击步枪喷出火焰,三声枪响,然后归于平静。
父亲跳下车,又把剩下三发炮弹送上了山顶。
他向我呼哨招手。
我飞跑过去。
跟着我!父亲从袋中拿出一柄霰弹枪,两把手枪别在腰间,几个弹匣,最重要的是神斧负背。
父亲叫我扔掉自动步枪,用手枪。
我连忙照做,并腰间别了两把手枪,多拿了几个弹匣。
父亲笑了笑。
我们从父亲刚才用重型狙击步枪射击的方向前进。
山林中居然有一条不是路的小路。
虽说是小路却很崎岖,显然走的人不多。
我跟着很紧。
沿途见了三具尸体。
三具尸体相距很近。
突然,父亲拳头一握,马上五指张开。
我立马隐身在树后。
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我不敢稍动,侧眼等待父亲的指示。
父亲示意我不要动。
我照做。
听脚步来了六个人,每个人健步如飞。
父亲从背后抽出神斧,把霰弹枪轻轻靠在树干,再次示意我不要动。
我点头。
一行六人鱼贯而奔。
父亲让过三人,第四人刚过他身旁,斧头斫向其脖子,一个大好头颅滚落下来,后面两人大惊失色,不过他们也算是比较厉害的杀手,反应相当快,两人同时开枪射击。在他俩扣动扳机时,父亲的斧头快到令人发指的地步,一斧下来,第五个杀手脑袋被劈成两半,同时,他的左手已拔出手枪,砰的一枪,了结了第六个杀手,可怜他俩根本没有机会开一枪。
前三个杀手转身。
父亲右手的斧头一掷,正中走在最前头杀手的脆口,斧头锋利无比,掷得力量够大,从其前胸入,后背出,斧头深深嵌入一棵苍天大树里。
另两个杀手一左一右散开,他们动作也真快,在移动中枪口已对准了目标人物,只差扣动扳机了。
他们快,父亲更快,斧头一出手,右手已拔出别一把手枪,双枪齐发,两枪变成一声枪响,两个杀手一命呜呼。
父亲在夜色中,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连杀六名好手,一气呵成,没半分拖泥带水,直看得我目瞪口呆。
原来顶级杀手杀人是这样潇洒自如,轻轻松松,如不是亲眼看到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快的出手。
父亲从树干拔出没有一丝血迹的斧头,负背,提起霰弹枪,一挥手,我跟了上去。
终于到了山顶。
浓浓的硝烟味。
漆黑一片,父亲脸有喜色。
他握紧霰弹枪。
借着夜色,我们进入敌人的心脏。
我紧握手枪,观察四周动态,怕黑暗中有埋伏。
父亲猛地把我一按,我跟着蹲下身子,枪口向前。
父亲的霰弹枪对准一暗处就是一枪。
霰弹枪威力巨大,轰的一声,听到暗处有人倒下的声音。
这时,一群枪手从残垣断壁里冲出来。
父亲霰弹枪大作,众枪手还没来得及开枪射击就一个个魂归西天。
霰弹枪的子弹打完,父亲扔掉。
最后一个枪手惊魂之余见有机可趁,刚要扣动扳机,砰的一声,左眼被射穿。
子弹从他左眼进后脑出。
父亲拔枪射击的速度比他扣动扳机的速度还要快许多。
我在没开一枪的情况下,死了一大片敌人。
父亲打手势,示意杀进去。
我振奋精神,持枪前进。
很快,我们跟雄风四大杀手之一的凶鳄对上了。
上次带队追杀我们导致弟弟和蓝天死亡的人就是凶鳄。
只是父亲当时要救我们才让他侥幸活了下来。
这次绝对不能让他活!
凶鳄作为杀手也许本领不是最强的,但杀人的手段却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他常常备了一个大砍刀,据说是用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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