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。
李老头见状，立马起身，把凌霄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脚丫子味儿……
凌霄微微皱眉，不过这么多双眼睛看着，他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嫌弃。
他看了看面前的棋局，又回过头瞅了瞅身后的老人。
“我能下吗？”
“不能！”
还未等李老头开口，对面的老人就不干了。
他骂骂咧咧：“李老头，玩不起就别玩，怎么还带请外援的啊？”
李老头双手叉腰，梗着脖子红着脸狡辩：“什么外援？这是老子新收的徒弟，你个老废物如果连我徒弟都下不过，以后就别跟我下了。
你没那个资格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皆是被李老头的这番言论给逗笑了。
下棋下不过别人，当场认个徒弟帮自己下可还行？
“老李头还是那么不要脸！”
有老人忍不住嘀咕！
“要脸就不是老李头了！”
旁边有人附和。
李青山脸色一阵变换，拍着凌霄的肩膀说道：“徒儿，你今天要是不帮为师把这局赢下，回去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凌霄：“……”
他心中无语，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柳烟。
却见柳烟笑着朝他点了点头。
凌霄这才放心。
按照自己的思路，开始与对面老者在棋盘上搏杀！
几分钟后……
那被称作“臭屠夫”的老者掀桌而起。
“玩个屁，玩不起就别玩，草！”
李青山看着他的背影，捧腹大笑：“哈哈哈哈哈，屠夫啊屠夫，尼特娘的可真是个废物啊，连我徒弟都下不赢！
下次出门，见了老子记得绕路走！”
“滚犊子，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！”
屠夫与李青山隔着数十米喷口水，声音越来越小，直到他消失在另外一栋居民楼中。
其余老人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，见状，也只是笑了笑，而后各自回家了。
李青山自顾自乐呵了许久，方才看向凌霄，满脸笑意。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！
看不出来，小伙子你是真有一手啊！”
凌霄后退两步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，这老头身上的味儿真特么大！
也不知道多久没洗头和脚了！
就连柳烟都是微微皱眉：“李老头，你能不能讲点卫生？苍蝇趴你头上都能做劈叉了！”
李老头一愣，扬起手臂，细细品味自己咯吱窝的味道：“我怎么闻不到？”
凌霄，柳烟：“……”
“哈哈，骗你们的，我鼻子又没问题，怎么会闻不到呢？
只不过是习惯邋里邋遢罢了！
算了，今天心情好，回去洗个澡，顺便请你们去家里吃顿饭！”
李老头大手一挥，带着二人朝他家里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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