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棹回头看是乌沙,乌沙一副笑脸与方才严厉判若两人,“慕容公子,在下久闻大名,今日得见怎能失之交臂,公子所说神通之事我略有耳闻,请公子到帐中饮宴!”慕容棹对饮宴没有什么兴趣,而是关于神通的事,“如此慕容秋风恭敬不如从命!”乌沙带着二人走向后面营帐,帐外站着四名兵丁,手持弯刀,头戴羽毛,身披皮甲。“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“是!”大帐内摆设和其他帐篷差不多,在北面坐着三位妙龄少女,头梳万条小辫,显得俏皮可爱,身披羊皮坎肩,腰中挂着尖刀,乌沙坐下吩咐道:“去请隆庆法师!”门外有人答应一声,“慕容公子请!”后面三名女子起身出帐制备酒宴。
隆庆进帐态度有所改变,乌沙说道:“慕容公子,这位便是法师隆庆。”“见过法师。”隆庆还礼后说道:“公子所说精通神通之人隆庆略有耳闻。”慕容棹惊喜非常,发觉失态并未急于问出答案,隆庆坐下,女子端来酒肉,乌沙举起酒碗说道:“慕容公子请,这位是谁?”东方碧自顾吃肉,头也没抬。“秋风拙荆!”东方碧右手慢慢下去狠狠掐一把,慕容棹忙道:“秋风贱内!”乌沙赞道:“原来是贵夫人,夫人天生丽质,世间少见。”慕容棹不想听恭维的话,转头问隆庆道:“法师,何为神通之术?”“神通乃超于常人本领,修习特异功法,延年长寿,祛灾避祸,陆地飞腾皆属其列,传闻有善为五行者,金木水火土各见所长,公子所求者祛灾避祸之人,我听闻铁弗部巫师坝旗儿攘灾渡劫,符水救人有美名,公子可前去拜访!”“多谢法师指点迷津,秋风改日备厚礼登门道谢。”
乌沙忙道:“慕容公子不必客气,我同各部虽为同族,为争夺草地杀伐常有,公子若去铁弗部当美言几句,休屠愿与铁弗结成兄弟部族。”慕容棹不想管此事,有乌沙的帮助才知得此事,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,乌沙取出羊皮书交于慕容棹,这一切似乎在乌沙的预料之中。东方碧看乌沙眉凸眼凹,印堂狭窄,此人阴险狡诈,想劝阻见慕容棹接了羊皮书只得作罢。乌沙又问道:“闻慕容公子剑术非凡,在下未见中原剑术,不知公子能否演示一番。”“大人,秋风枉挂三尺剑,日夜防身所用,未曾学的一招半式人前卖弄。”“红叶,给公子演几势剑舞!”“是,大人!”
三位女子中走出一位素衣少女,径直到在桌前说道:“慕容公子可否借剑一用!”慕容棹取剑交于红叶,红叶接剑在手,推卡扣,抽剑握在手中,不禁赞道:“三尺风毫半点星,飞雪片片如堆云,良弓藏尽利刃出,神铁铸就曰扶风。”说完四肢刚劲有力,右手擎剑在帐中舞动,并未有大合大开,只因在案几中央,后来只闻风声不见剑,大家看的正入迷,红叶收招剑还匣捧剑奉上,慕容棹接剑背在身后。
红叶退回,乌沙傲慢的问道:“慕容公子,红叶剑术如何?”“剑气伤人于十步,秋风不如。”“哈哈……,慕容公子谦虚了,渠帅弟子定伸手不凡。”慕容棹笑道:“师名扬天下,弟子愚钝有辱师名。”东方碧起身道:“各位,小女子献丑!”慕容棹暗叹道:“还是改不了火性脾气,武者重武德,戒燥戒气。”朱雨剑出鞘,左出青龙云中翻云覆雨,右动白虎出山风疾惊石。“好剑法!”乌沙起身赞道,东方碧回到座位,慕容棹起身道:“大人,秋风欲拜见坝旗儿医治伤者,在此久住食无味,酒无甘,秋风告辞,改日前来拜会!”“既如此公子保重!”
乌沙送慕容棹走出一里后说道:“朔方肆卢川(今山西忻州市与原平县间之平川。)乃是铁弗部所在。”说完回马而去。两匹马直奔铁弗部,自大汉攻灭匈奴,王庭不复存在,各部族纷纷自己,铁弗乃匈奴右贤王刘去卑后人,刘虎被立为酋长,掩息刀兵,与各部友善相近,兵马强壮,原依附于大晋,后举兵反叛,并州刺史刘琨联合代国拓跋猗卢大败其军,后投靠汉赵,刘聪预属宗室,拜安北将军、丁零中郎将,封为楼烦公。
慕容棹见此地百姓喜笑颜开,逐牛牧马好不自在,向放牧者打听坝旗儿,牧民扬鞭指向远处如同白云般的帐篷说道:“最大最美的毡房便是!”慕容棹谢过催马前行,不想前面羊群拦住去路,看不到边际,少说也有三千头,偌大的羊群只有一匹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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