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我可以问问这那些侍卫几个问题吗?”
皇后冷声道:“问吧!”
顾泱泱走到那几个侍卫身前,细细打量了一番后,问道:“你们掏鸟巢的时候,可有碰到鸟粪?”
启悦容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,居然是这般低级的,她冷声道:“掏鸟巢当然能碰到鸟粪,这有什么稀罕的?”
顾泱泱没有理会她,等待这侍卫们的回答。
几个侍卫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,先后说道:“我们哥几个,掏鸟巢的时候都碰到鸟粪了。”
顾泱泱很是满意的点点头,继续问道:“那,鸟粪可是什么颜色的?”
侍卫们被顾泱泱的问题问得有些懵,不明白这好端端的跟鸟粪有何关系了。
“鸟粪是白灰色的。”一个侍卫说道。
“身上可有吗?”顾泱泱忙问道。
一个侍卫指着自己的胳膊道:“喏,这就是刚刚掏鸟粪的时候,被鸟拉到的。”
顾泱泱瞧了瞧那一团白灰色的鸟粪,欢喜的眼眸都要完成了月牙状态了。
她扯着那侍卫的衣袖,走到启悦容贴身婢女的身前后,又扯住了她的衣袖。
馨儿大惊,还没有来的挣脱时,启悦容先上前了,她厉声道:“你推了我不够,还要欺负我的贴身婢女吗?”
启悦容准备要掰开顾泱泱拽着馨儿的手时,皇后朗声道:“不得胡闹,先听她把话说完了。”
启悦容刚想争辩几句,宁珏上起将她拽来过来,道:“皇后娘娘面前岂能容你放肆!”
这启悦容向来是最听宁珏的话了,宁珏说一她绝对不会说二,宁珏说二她一定不会说有一的。当下,宁珏都拦着她了,就算是她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,也只能乖乖的跟这宁珏靠了后。
顾泱泱将馨儿的衣袖扯了过来,然后衣袖后面发现一团白灰色的鸟粪,正和那侍卫身上的鸟粪一模一样。顾泱泱厉声问道:“这鸟粪是什么时候沾染的?”
馨儿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,恍了恍神后,跪倒在地,说道:“这,这鸟粪奴婢也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的。”她一双黑眸子偷偷瞟了一眼启悦容后,立刻高呼道:“这定是奴婢陪着主子逛园子的时候,有鸟无意间拉在奴婢身上的。”
顾泱泱笑盈盈地指着她裙摆处,问道:“那这个被大树刮蹭的痕迹也是无意间喽,还有那鞋底上新鲜的叶汁,也是无意间踩到的。”
馨儿慌忙的将裙摆还有鞋底给藏好了,低着头只顾着瑟瑟发抖,已经无从辩白了。
顾泱泱乘胜追击道:“皇后娘娘,碰过鸟巢的人手上难免会留下鸟的味道,甚至在指甲中还有可能存留着鸟粪,只要让人瞧瞧我的手,和馨儿的手,您就能知道是谁将这个项链藏到了鸟巢中,也便知道了是谁偷了启大小姐的项链了。”
听道这里的馨儿,再也忍不住了,她重重地在地上扣了几个头,泪水好似决堤一般,哭喊着:“皇后娘娘明察,是,是我家小姐让奴婢将这个项链藏到鸟巢中的!”
皇后娘娘依旧是脸上冷艳无比,但是宁珏倒是没有想到,紧蹙着剑眉瞪着满面羞愧的启悦容。
“悦儿,她说的可是真的?”皇后娘娘冷声问道。
启悦容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暴露了。当初只是想嫁祸给顾泱泱,可没有想到顾泱泱不到一盏茶的时候竟然猜到了项链在何处,还找到了项链,还抓到了自己。
她也不想想,顾泱泱是何许人也,什么奇难杂案她没有接触过,就连皇上都因为她破案而嘉奖她,就这点小伎俩她再是不破,就真的该解甲归田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启悦容此时想为自己辩解一二,可是脑子中一片的空白,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开脱。
宁珏深深叹了一口气,上前行了一步,刚想为启悦容求情时,一旁的可欣笑了起来,娇媚动人的向顾泱泱说道:“顾大人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!这是让小妹好生的佩服。”
顾泱泱一愣,她这是唱哪一出戏?这真凶还没有审问清楚,怎么她就先来表扬自己了。
只见可欣轻轻将启悦容扶起来后,对着皇后深深一礼道:“让皇后娘娘瞧笑话了,真是小女们该死了!”
皇后不解地瞧着她问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可欣笑盈盈的说道:“我和悦儿早就听闻了顾大人的丰功伟绩,一直好生的钦佩。今日听闻顾大人来宫中,我们二人便想了这个法子,来试试顾大人。一是想瞧瞧顾大人的真面目,二是想知道顾大人是否和传闻中的一般无二。今日瞧来,真是巾帼女英雄。可欣在这里向顾大人赔礼道歉了,让顾大人受惊了!”说着可欣便盈盈下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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