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再看看。”赤尔典说的时候,永禄一直笑着听,赤尔典说完了,永禄才说话。
这边窗帘一拉上,室内暗了下来,但桌子上的那个杯子,却显得更亮了,居然是一只夜光杯。然后,又拉开窗帘。
“哈哈”永禄这次笑出了声,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指的就是这件宝物啊。怎么样?二位觉得如何?”
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。 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? 这是贵国大野王朝时期的边塞诗人王翰的作品。永先生,我没说错吧?”看到夜光杯,李伯约突然想起了这首黛青的古诗,不禁脱口而出。
“哟,看不出,这位李先生倒是懂得咱们天朝的诗的。难得难得。”永禄听李伯约会背黛青的古诗不禁喜形于色,又说道:“本来啊,这么珍贵的东西,是不合适拿出来露白的。不过难得赤先生喜爱我天朝文化,为了朋友这才勉强拿了。想不到,又能结识李先生这样的人才。”
“您太过讲了,黛青的文化博大精深,我所能看到的,太有限了。”李伯约倒不是谦虚,完全是实话实说。来得越久,他就越发感到黛青的文化深不可测。
“李先生太过谦了。”
赤尔典也拿出来一个扳指,据说是在用一两银子琉璃场淘的,卖者说这是日月王朝齐继光用过的,自己是捡着漏。永禄看了,摇了摇头,说明显是假的。
三人于是就着黛青文化,聊了起来。聊了写出边塞诗的大野王朝,聊了南抗倭奴北拒塔拉的齐继光将军。李、赤二人有兴趣,永禄肚子里有故事。三人聊的很是欢畅。
聊着聊着,永禄突然向李伯约问道:“恕在下直言,李先莫不是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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