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票,对那两个汉子道:“马上办妥,精神、干净,穿上整齐衣服。”。
“是,是,全听您的,老二,你马上照牛少爷说的安排,我陪牛少爷喝杯茶。牛少爷,您这边请。”刚才接话的那汉子,先是吩咐另一个壮汉去干活,然后又将牛少爷请进了旁边的一个凉棚。
天旱,喝茶还真是一件奢事。
不过,这茶居然还真不错。
“不错啊,还真没想到,能喝上这么好的茶。茶叶好不说,这水应该也是不错的。你哪儿来的好水?”牛少爷一边品茶,一边提出自己的疑问。
“不满牛少爷,这茶是我们老太爷亲自给少爷您准备的。这水是用南边订做的竹桶密封了,存在地窖里的冰水化制而成。”
“哟呵,你们家还有冰?佩服,佩服。不愧是范家,这气派,我天时可是甘拜下风啊。”牛天时一下子明白这茶里的深意,就是想要摆摆阔,扬扬地头蛇的威风。
“虚荣、伪善、奢靡、冷酷……”牛天时心里一下子给范老太爷贴了一堆标签,但是嘴里却奉承道:“如此这时节,能够喝到这样的好茶,也只有在这范府了。我牛天时,也是有福气啊,能够得到如此款待,幸甚,幸甚。回去以后,我一定跟我爸爸说,让他也学着享受享受。哎,别光我喝啊,你也来一杯,这大热的天儿,你们也不容易啊。”
牛天时请那陪他的汉子喝茶,那汉子显然想喝,可是又表现出不敢的样子:“牛少爷哪里话。我们这做下人的,怎么敢喝这么金贵的东西。这要让老爷知道了,还得了。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
“怕什么,本少爷我让你喝的,他要怪,让他找我。再说,这就咱俩,我不说,你不说,谁知道。”牛天时倒还挺热情。
那壮汉见牛天时很真诚,自家兄弟那几十人口也都也不在眼前,胆子便大了点。好在托盘里有好几只杯,便另外拿起一个,喝了一口。顿时神清气爽,从口鼻一直舒服到了全身。
“这位大哥,坐,那边也得点时间,咱们边喝边聊。不知怎么称呼你啊。”牛天时随和的问道。
“他们都叫我范大桶,刚才走的那是我兄弟,叫范大锅。”范大桶答道。
“哦,哎,你们在范老爷这干了多久了?平时里过得怎么样?”牛天时又开始问。
“哎呀,我们兄弟就是这庄里的,打小就是给范家做事的。头两年我和我兄弟才升为护院,日子过得马马虎虎,这年月混口饭不容易呀。怎么说在范家做事,吃饱肚子还是没问题的。我也知足了。”范大桶很实在,问啥回答啥。
“范大哥,刚才我给你的可是五十两的银票,不只够那二十个人吃饱肚子吧。”牛天时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哦,当然不止,一会儿,我弟会给他们换身干净衣服的。”范大桶答应着,有点心虚。
“范大哥,你误会我的意思啦。我想说的是,那些人吃不了用不完的,就让给你那个兄弟吧。你这里,我另外有一点小意思。”说着,牛天时又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,递给范大桶。
“这。牛少爷,这无功之禄,小的可不知该如何消受啊。”范大桶见牛天时出手这么大方,心中既喜又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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