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正常女人的脚,都不可能像她那么大,更何况是个正儿八经的女人的脚?
岑依依干咳了两声,嘱咐邹管家道:“管家下去照应着吧,这里有我就行!”
“是……那我这就告退!”
待邹管家退了出去后,岑依依起身,往那白衣女子处走近了几步,反手锁上了门,旋即一把夺了那白衣女子手中的蒲扇。
待她看清眼前这女人的脸的时候,整个人险些笑岔了气……
“宇文……宇文奉天……”岑依依捂着自己笑痛的肚子,“你有没有毛病啊,你怎么……”
岑依依立时回忆起昨日去找宇文奉天的情景。
容沅需要继续装病,至少他身上的剧毒已解的消息不能对外公布,而这场戏由岑依依和容沅二人来唱,根本唱不圆他们还需要一个“精通医术”的人做搭档。
当然,收买御医这个代价太大也太不靠谱,岑依依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提议,收买江湖郎中,这个比收买御医更加不靠谱,能被轻易收买的多数都是认钱不认人的,他日若是露出破绽,再被旁人已更高的筹码收买了,显然轻而易举就把他们给供出来了。
想来想去,岑依依都觉得,他们需要一个他们熟悉,而又视钱财如粪土,同时又听话易操控的人。
而符合这样苛刻条件的人,岑依依想来想去,都觉得只有宇文奉天才能胜任。
当然,当岑依依向容沅推举宇文奉天的时候,还遭到了容沅的强烈反对。
也不知为什么,容沅打心眼儿里就有些排斥宇文奉天。
岑依依讽刺他道:“你不是还试图拉拢过定安侯吗?怎么对他儿子意见这么大?”
容沅默了默,岑依依这算是在套他的话吗?
他可从来没跟岑依依提过自己有要拉拢定安侯宇文傅的意思,她是怎么知道的?
似是看出了容沅的狐疑,岑依依扯了扯自己垂在耳边的碎发,道: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,我可是一清二楚,所以,你别想隐瞒我什么,你一个眼神,我就知道你想翻什么天。”
真的假的?
容沅的一对眼珠子对转了两下,突然有些不想搭理岑依依这个自负狂妄的女人了,怎么办?
岑依依撑着自己的脸蛋,又将话题扯回了宇文奉天身上,“喂,你为啥总不待见小宇文啊?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,而且,我在这儿也不认识别的什么人,就只跟宇文熟,说起来,你能娶到我,还得亏了他呢!”
岑依依回忆了起来,“虽然他曾经背叛了我,害我被你这样的大尾巴狼盯上,可该恨他的人,怎么说也是我好吧,怎么轮也轮不着你啊?”
容沅沉默着听岑依依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堆关于宇文奉天的事,有些东西,像是瞬间得到了应征一般,容沅不自禁挂上了一丝笑容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岑依依被容沅笑得有些莫名其妙,“我可半点儿没说错,你这人就是蛮不讲理,我家小宇文那么可爱,你竟然还排挤他,竟然不许他踏入郕王府,你就不怕他老爹知道了你这么对他儿子,跟你翻脸啊?”
岑依依一口一个“她家宇文”,原本还对宇文奉天有所改观的容沅,眼下却也是有些无语。
要他表现得多明显,她才能够明白,他之所以对宇文奉天有意见,全是因为他觉得宇文奉天对她有图谋,而且还是那种难以启齿的图谋。
“喂!”岑依依观察了容沅半晌,却见容沅又在失神,没忍住伸手在容沅面前比了比,“又范白痴了?你倒是说句话啊,我这个提议怎么样嘛?宇文奉天,绝对好操控,而且,加上我精湛的易容术,保准他亲爹亲妈都认不出他来!”
最终在岑依依的软磨硬泡下,容沅还是不得不接受了她推举出来的这个人来。
不是因为宇文奉天在容沅这里的危机解除了,而是,正如岑依依所言,他们目前很需要这样一个人来陪他们演完这个戏,而除了宇文奉天,根本没有其他任何合适的人选。
于是,得了容沅点头的岑依依立马兴冲冲地冲了出去去找宇文奉天。
岑依依自然没有傻到跑去定安侯府找,想也知道,重获自由的宇文奉天不可能乖乖待在定安侯府给他老子教育。
果不其然,岑依依最终又是在赌坊把宇文奉天给揪出来的。
宇文奉天虽说也是个堂堂正正发育健全的正常八尺男儿,可每次岑依依拎他的时候,都显得极为轻飘。
“啊啊啊,疼疼……依依,你要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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