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太给他脸了,他反而会蹬鼻子上脸。
最终,岑依依还是选择了最原始的办法,将宇文奉天就近拎进了一间妓馆。
鸨母看着两个大“男人”姿态怪异地闯进来,本想大喊让人来阻拦,然而岑依依反手便抛给了那鸨母两锭金子,直言道:“一间房,不要任何人打扰!”
看在那两锭金子的份儿上,鸨母忙不迭点头,“是是是,两位爷您放心,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去打扰二位的,二位楼上请……”
想也知道那鸨母脑袋里在意淫些什么了。
事实上,这样的事,做他们这一行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。
这世上,有人好女色,自然也会有人好男色。
有男人爱女人,自然也有男人爱男人,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鸨母将那两锭金子揣进怀中,亲自引着岑依依和宇文奉天二人进了二楼厢房。
“二位爷尽兴,若有什么差遣,直接唤我便是!”鸨母殷勤地嘱咐道,岑依依却是一刻都不想看见她,直接拍上了门,把鸨母那张放大了的脸挡在了门外。
房里,岑依依直接粗鲁地将宇文奉天丢在了床上。
事实上,她也不想作出这么奇怪的举动,可这个房间设计得十分古怪,房间虽然不小,可偏偏看不到一张桌椅,仅仅是一张大床便占据了整个房间。
被重重摔在床上的宇文奉天下意识地裹了裹衣服,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撑着一双眼去看岑依依。
他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岑依依到底想要做什么,但预感告诉他,一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衣服脱了!”岑依依叉着腰,命令道。
“啊?”宇文奉天懵了懵,“我……不是,依依,这样不太好吧?”说着宇文奉天将自己的身子往里缩了缩,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。
看宇文奉天这样一副忸怩的样子,岑依依就憋不住想笑。
岑依依从怀中掏出她的易容工具,一步步向宇文奉天逼近,眸中闪烁着某种焦灼的目光。
“你是自己来,还是我动手?”岑依依又问道,双手早已摩擦着向宇文奉天伸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杀猪一般的凄厉叫喊声划破了整个楼子。
楼下招呼客人的鸨母听到楼上的动静,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似的。
“这俩人玩儿得可真大!”鸨母自言自语道,旁边的侍从手中正端着茶水,向鸨母投向了询问的目光,“妈妈,这茶水还送不送?”
“先搁着吧!”鸨母甩了甩手中的帕子,“想来他们暂时还用不着这些,且让他们玩儿尽兴了吧!”
然而,此时房里的二人,全然不知道他们早已被楼下的鸨母给YY出了无数种可能。
岑依依将宇文奉天从床上拽起来,让他直挺挺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,而上半身被剥得精光的宇文奉天,不禁有些羞涩地闭上了眼,嘴里喃喃说着些胡话,岑依依也没有兴趣细听。
“依依,你不能这样……你不能这样破坏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,依依……不要……我还是……我还是个处男!”
宇文奉天絮絮叨叨了半天,岑依依似乎只听到了最后那句最关键的,顿时觉得脑袋上被狠狠劈了一掌一般,伸手捏了捏宇文奉天的下巴,“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
好像有什么不对?
宇文奉天睁开眼,却见岑依依正忙活着给自己“改造”身体,似乎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……复杂?
“依依,你到底想做什么啊?”宇文奉天张开双臂,下身就只穿着一条大短裤,四肢被岑依依摆弄着,完全不知道岑依依到底想干什么。
岑依依却是一头闷在宇文奉天的脸上,用她偷偷自制的易容工具给宇文奉天的这张脸做起了改装。
待岑依依摆弄妥当后,将宇文奉天拉到了铜镜前,岑依依托腮端详着镜子里的那个面目全非的人,似乎还不太满意,于是又在宇文奉天的眉毛上做起了最后的修饰。
“嗯……这样就自然多了。”岑依依想,不过似乎还有些许瑕疵,特别是宇文奉天那遍布胡渣的下巴,岑依依身上没有剃刀,环顾整个房里,也只在果盘中发现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。
“就它了!”岑依依飞奔过去夺了那把水果刀,而后疯狂地在宇文奉天的脸上挥舞着。
“啊——”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了整个楼子。
待岑依依将宇文奉天的脸重新改造过后,又从包裹中掏出了一套女装,将那女装往宇文奉天面前亮了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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