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也不用太过着急,调查权不在殿下手上,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件好事,毕竟,有些我们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,从自己手上拿出去就比不得别人调查出来更加让人信服。”许芜笛的这句话说的让容修摸不着头脑,但是看许芜笛的样子,分明是有了对策。
“来,殿下,万事不如用膳急,吃饱了才有精力应对接下来的事情。”
“芜笛,你已经有了对策了是吗?”容修一把握住许芜笛的手,许芜笛笑的妖娆,“是啊,但是殿下,可要乖乖用膳芜笛才会跟你说哦~”听到许芜笛如此说,容修心思放下了一些,安心吃起饭来。
“魏皇既然让殿下安心待在太子府,殿下只管待着,至于江北难民……殿下,芜笛也是有事跟你说,刚刚殿下是否在疑惑为何芜笛像是知道你回来一定会来芜笛这里,还特地为你准备了清心茶。”
“为何?”容修心里又不好的预感。
“那是因为,在殿下进宫的这段时间里,芜笛打听到了一个消息,一个很重啊的消息。”连许芜笛都说很重要,容修停下筷子。
“今日上午十分,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告诉我,昨夜京武卫出兵去捉拿暴民了。”
“什么!昨夜就去捉拿了?那怎么会没有消息传出来?!”容修皱了皱眉,不应该啊,“难道是又没找到?”
“不,找到了,不仅找到了,京武卫还将难民逼到一起,差点屠杀殆尽一个不留。”容修很敏感的听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,差点……
“失败了……?还是……让暴民跑……了?”容修不禁冒出冷汗来,昨夜许芜笛说到的最坏的结果,难道都要被应征了?
有时候有句话叫做,怕什么来什么。容修心里猜到了这样的结果,却不愿意相信,希望从许芜笛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结果,但是那一张一合的香唇却没有如他所愿。
“没跑,京武卫的确动手了,但是,杀戮却被恰巧赶到的启王殿下镇压了,而且事后启王殿下还派兵保护了难民,关押了京武卫首领,就在今日一早,启王带着一个新面孔的年轻男人出了府,等再回来的时候,只有他一个人,不过半日时间,就传出消息京武卫首领犯错被革职查办了。”容修只觉得整个手心里都沁出汗来,湿漉漉的很难受。
“他们一定去了皇宫,一定是,那个男人肯定是江北难民里的人!我怎么没有想到,今天父皇召见我的时候,眼里有失望,有怀疑,他一定是知道了,不单单是抢劫米铺这件事,对,他一定都知道了!”
容修的眼里又浮现痛苦,许芜笛放开掐住掌心的手,安慰道:“殿下,芜笛不是说了,我有对策,所以殿下,不要这样悲观。”
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,容修有些失态的握住许芜笛的双肩摇晃:“有什么方法,芜笛,我就知道你是最聪明的,你一定可以让我转危为安!芜笛,我相信你!”
“殿下,在你踏进府门前,还有一个消息,几乎和你同时跨进来,魏皇已经下旨让启王容邑主审此案,这个消息,是我们的一个转机。”闻言容修有些不确定,启王?
“启王性子耿直,刚正不阿,既然是他主审此案,那么他追查到我身上是迟早的事情,就怕他会查到更多事情就麻烦了。”
“那就让他查就是,不管他查出来有多少证据,真相有多么惨不忍睹,只要到时候,殿下也同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就可以了……。”许芜笛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“我怎么是受害者?芜笛,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……”容修的确有些不明白。
“那么,替罪羔羊的故事殿下可是知道?”
经许芜笛这样一点醒,容修便明白了,果然是个好方法,但是这“羊”一般的不足以信服,也不足以信任罢,那么……看样子只能弃车保帅,江北地区是有两个他的心腹,虽然不如许芜笛的地位,但是一旦砍掉也是重大的损失。
容修想都觉得心疼,可是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现在这种情况,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出头,那么势必会让他受牵连,那怎么可以,他不能这么快就出事,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还要杀了郕王容沅和岑依依,说起容沅,他们去的是晋州吧,好像他记得……容研也在晋州。略微权衡利弊,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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