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。”
话音一落,门外便有丫鬟推门而入。定安侯府的丫鬟早已见怪不怪,谁不知道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?故而进来之后便有些尴尬地说道,“奴婢该死奴婢该死,奴婢打扰到大公子了!”
说着,还紧紧闭上了眼睛,仿似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非礼勿视。
宇文傅头微微疼痛,“进来吧,你没打扰到我。”
丫鬟端着药进来,索性直接递给了孟青栀,“孟姑娘,大公子该要喝药了,不过奴婢可不敢打扰,只能劳烦孟姑娘代劳了。”
宇文傅作势要打。
定安侯府的丫鬟全都是给惯的,“咱们家的丫鬟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,做事一个比一个更加无法无天。”
他随意说了一句,却被孟青栀放在了心上。
她随即想到先前同宇文芸的那一次争吵,故而便将此事告诉了宇文傅。“其实芸儿还是很担忧你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宇文傅的神色染上了一抹温暖,他知道,孟青栀说这样的话来,显然也是很关心他的。他享受着两人之间得以进一步的暧昧关系,并心醉神往。
“可是她生气了。”孟青栀微微低了头。
她将先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宇文傅,他听着,眉头微微一紧。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妹妹极其抵触自己同礼亲王来往,而这种来往频繁之后更是让她对自己的兄长有一种隔阂。
他都知道的。
可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
他既然选定了礼亲王,那么自然有他的道理。可惜宇文芸从来都不如孟青栀那般善解人意,她只知道自己担忧宇文傅,故而就不想让宇文傅跟着礼亲王南征北战,即便在这样的过程中,他的抱负越来越得到施展,而礼亲王的荣耀也越来越大。
男人也是需要荣耀的。
若是怕死而留在家中,那样还做什么男人?
更何况他哪有那么容易出事?
“这件事我会找个机会跟她说的。”
孟青栀点头,如今也只能如此了。
几天之后,宇文傅终于又离开了定安侯府。宇文芸对礼亲王的厌恶更甚几分,她成天空头讨厌着一个自己根本未曾见过的人,像孩子一般赌气地执拗。
孟青栀无事可做,便来找她演奏长青。
可是到了定安侯府,宇文芸却声称自己病重而刻意不见她。以往她即便是生了病,也要她的孟姐姐来陪伴,可是今日这一回,她却明明健康无比,反而将孟青栀拒之门外。
孟青栀知道这是她的借口,她的气还没消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送上一些燕窝之类的礼,随后离开了。
宇文芸更生气了。
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,就是生气无比,无论别人做什么她都觉得特别不顺眼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同她作对!
孟青栀被拒之门外,自然也是无可奈何。
她能怎么办?总不能闯进定安侯府吧?
然而她刚准备离开之际,宇文傅却回来了。然而他回府之时,孟青栀却正好上轿,两人擦身而过。
宇文傅风风火火地赶回来只是为了拿一幅地图,故而急急忙忙,也没有注意周围。而孟青栀一心想着宇文芸的心结,故而也没有注意到宇文傅的存在。
错过,如此容易。
只要两人各怀心事,就能在瞬然间分道扬镳。
宇文傅回去拿了地图就要走,却被宇文芸察觉到了。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回到书房,很快便又要出去。
这一刻,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,直接冲到宇文傅的面前将他拦住。
“大哥,我不许你去。”她霸道而又执拗地张开双手,挡住了宇文傅的所有去路,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?你帮着礼亲王等于参与党争,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事的!”
宇文傅知道她女儿家,懂的事情并不多,此时心里又急,只得不耐道,“你懂什么?”
“我不懂!可是我关心你啊,你就算不为我想想,你也总该为孟姐姐想想。你这样一天到晚在外面做这种事情,随时都可能有危险,难道你就不担心孟姐姐有朝一日会因为你而伤心吗?”
“不会有这一天的,你根本就不了解礼亲王。芸儿,你听大哥说,大哥终有一日会让你见到礼亲王,到时候你一定会对他改观。”
“不会的,我不想见到他!”
宇文芸仍旧不肯放他走。
可是宇文傅却时间紧急,他奋力一推,将自己的妹妹推到一边,继而终于有了前方清明的道路,随即风风火火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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