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之间不适应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“人还未来,不过应该也就这几天了。”灵溪的声音多了几分低落。
容晟浅笑,“母后给本王准备的花草,不一定是本王喜欢的。”说罢,他的面容忽然有些怪异,继而若有所思地低头道,“其实……本王喜欢这些花草,也不全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灵溪抬眸,“那……”
她想问下去,却下意识地想起自己的身份,故而只能退后一步,小心谨慎道,“灵溪失言了。”
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询问他的事情。
“无碍,本王既然提起,自然也有告诉你的打算。你也知道,本王身子并不是很好,从小就要以补药灌着。”
灵溪点了点头,的确如此。
若非如此,他说话也不会如此温和。兴许正是因为天生的不足,故而才得以让他能够耐着性子缓缓开口,也正是因为身子不好,故而说话之时总有几分盈弱。
而这种盈弱,便是他的温和了。
“有的时候本王看着这些花草,总免不了想起自己。花草需要照顾,更何况是人呢?久而久之,看着它们,本王心里倒也颇有写安慰了。”
话虽然说得有些绕了,可灵溪却听得真真切切。
原来……他对他自小身子便有些盈弱一直耿耿于怀,从而心系花草得以安慰?
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看似温和的容晟心里竟然也有这样的想法。
“淮王叔无需介怀,不过是过去的事情罢了。更何况淮王叔只是天生底子不好,好好调养时日久了总会好起来的。”
容晟浅笑,“你别安慰本王,本王的身子本王清楚。”他都用补药吊了那么多年,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。甚至于连太后都不放心他出宫住,更何况,他自己的身子他心里多半有数。
灵溪虽然并未多言,可心里却将容晟的话放在心上。
见他要亲自动手,她还是无法坐视不管。索性岔开话题,卷起袖子道,“既然淮王叔想要种花,那……那灵溪帮你。”
说着,她便走到一旁。
然而容晟一人前来,自然没有带上多余的锄头,她在一旁找了半天,也找不到自己能帮忙的事情。
这锄头虽然不重,但是对于灵溪来说她也未必能够发挥得游刃有余。尤其容晟好不容易出了宫——在宫里他事事都被人照顾,出宫之时自然忍不住血气上涌想要自己做些事情。故而即便灵溪帮忙,即便灵溪盯着自己,他始终不愿意将自己手中的锄头相让。
“要不,你来浇水吧。”容晟顿了片刻,最后才落下这么一句话来。
“可是……”灵溪看着他手中的锄头,心里多了几分顾虑。
“无碍。”
“好。”
她只能点头,回去拿浇水的工具来了。可是灵溪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,再等她回到花园,容晟已经不如先前那般站在那里。
他的锄头落在地上,整个人竟然躺在了地上。
灵溪心里一惊,连忙冲过去喊道,“淮王叔?!淮王叔你怎么样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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