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旻隐忍,总要先推拒几番才“勉为其难”地过来。
其实南康哪里不知道?她早已心照不宣,至少她不忍心戳破罢了。
“硬是拖着”容旻到了淮王府后,南康就长驱直入,直接找到了灵溪的屋子。
到了门口,她当即迟疑起来。
“太子哥哥,你说灵溪姐姐在里面做什么?她会不会哭啊……会不会想不开……”南康是真的担忧,可她总喜欢小题大做也是真的。
容旻本来没有这种想法,经她这么一说,心里也慌乱起来。恨不得直接开了她的房门,看看她究竟在里头做什么。
可是拖着自己过来的人是南康,到了门口又不敢进去的也是南康。
南康想到那日在常宁宫外见到灵溪时的样子,那个时候的她脸色苍白,情绪低落。今日见了,说不定亦是如那日一般的潦倒的她。
故而南康不敢入内。
容旻直接拉了她一把,推开了房门。
灵溪趴在桌上睡觉,劳累了一晚忍不住白天打着瞌睡。可是南康一进来就看在灵溪趴在桌上,之前心里的惶然猜测纷纷涌了进来,尤其是那句“她会不会想不开啊……”
故而一眼见到趴在桌上的灵溪,南康忍不住惊呼,“太子哥哥……灵溪姐姐她……”
南康受惊不小,还以为灵溪真的做了什么傻事。
她的猜测终于也感染到了容旻,容旻当即便冲了上去,推了推灵溪的肩膀,“灵溪?”
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,可灵溪睡得沉,毫无反应。
南康更急了,“我去喊人来帮忙!”话落,娇小身影已是不在原地。
容旻心里担忧到了极点,恨不得直接将灵溪背到宫中见太医。可是没想到他心里计划还在踌躇之时,灵溪却忽然醒了。
她睁眼看着容旻,揉了揉眼睛道,“太子殿下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继而连忙反应过来,当即行礼。
容旻松了一口气,却也忍不住有几分疑惑之意,“你不是……”
该死,他还真的是被南康带过去了。她口中所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?
灵溪眨眼问道,“怎么了吗?”
容旻当即摇头,他总不可能说,他以为灵溪想不开自杀了吧?话未出口,并且也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坏的情况,容旻松了一口气,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“你怎么趴在桌上?”这是容旻最为不解的问题。
要睡觉也该在床上睡啊。
灵溪从桌子底下端出这段时间以来她所有剪的喜字,“我有些累,就不小心睡着了……”
容旻看着她拿出来的那厚厚一沓的喜字,浑身一怔。
他哪里能想到灵溪会对容晟的婚事如此上心,竟然连剪喜字这样的小事都几乎亲力亲为。明明她心里向着容晟,明明她喜欢他。可是……
不过此事容旻倒也能够理解,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灵溪的身上,兴许他也会如此。
无可奈何的是,身份是他们之间终究跨越不了的一道沟渠。
两人话到一半,南康已经拉着容晟入内。
“淮王叔!灵溪姐姐她真的想不开了……她……诶?”说到一半,南康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她尴尬地张着嘴,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“灵溪姐姐,你怎么复活了?”
思前想后,她也只能这样问了一句。
容晟本来也不信南康的话,无非不过是拗不过她才过来看看情况。如今看到意料之中的情况,他自然没有太大的意外。
南康就不同了,她震惊无比,一心以为灵溪是“复活”。
容旻实在看不下去,上来推了一把南康,“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,灵溪只是有些疲累,趴在桌上小憩而已。”
南康愣愣得点头,然而事实上,她心底里对容旻的这番说辞一点都不信。比起趴在桌上睡着了,南康更愿意相信灵溪是在那儿哭。故而容旻口中所说的一切,在南康的心里终究是他帮她说话的一种说辞罢了。
如此一来,她更是确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。
灵溪没事,南康也松了一口气,容晟总觉得有些尴尬,于是以“点心招待”为由离开。其实淮王府的点心,哪里用得着他去监督?
南康与容旻也没有多想,便也就是同灵溪坐在一起。
“灵溪姐姐,淮王叔就要成亲了,到时候苏姐姐嫁过来,你会不会日子不好过啊……”南康不可能当着灵溪的面猜测她会因为此事想不开,故而只能以这种方式询问。然而当真问起来的时候,她又真的开始担心起这个问题来了。
虽然先前她已经见过了苏奈,可是并不代表她成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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