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孩子的事情她可以不去在计较,但父亲的死她无法不去理会,现在她一闭眼就是父亲的样子,这样的心情眼前的男人他会懂吗?池之语苍白一笑,“川,放我离开,我想..给我..爸爸报仇。”
她哭了,刚才满是防备的刺猬此刻却想绵羊般哭倒在自己身上,路牧川轻轻抱住池之语,喉咙生涩的挤出一丝声音“你杀不了她。”
池之语身体一颤,哭的更加厉害,“那你帮我好不好。”
“....”路牧川没有说话,杀郁可卿,他到现在还是无法动手,一边是昔日的恋人,一边是自己的妻子,他真的很难抉择。
“求..你”池之语慢慢从路牧川身上滑落下来,双腿跪在地上,双手握住路牧川的脚裹不停的磕着头,每磕一下一声脆响响透在书房,路牧川的心也跟随着磕头声一下一下的绞痛着,深吸一口气把那委屈于人的池之语扯起来怒吼“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,你还有没有尊严,下跪?你就这么的不把自己当回事吗。”看着如此不把自己当回事,路牧川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,这样她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,自己的心也不会再痛。
“求你..我求求你,让郁可卿得到该有的惩罚..我爸爸不能枉死,他不能这么死掉。”郁可卿垂首,无力的说着,却继续坐着磕头的动作,路牧川看着池之语如此模样一甩手就把池之语摔倒地上,不顾身体的疼痛,池之语又攀岩在路牧川的身边双腿又跪着祈求着。
她在赌,赌他会不会杀掉郁可卿,赌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,赌那一刻破碎的心似乎还能继续维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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