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玦儿,快别胡闹了,忠叔一把年纪经不起这样的折腾。”
这女子身穿淡粉色上衣,深红色裙踞覆盖过脚踝,淡淡的妆容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,乌黑的头发盘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,留下一撮长发置于腰间,明显是已为人妻的发髻。
女子扶起被慕容玦一掌打飞的忠叔,关切的询问有没有伤到哪,随后又将脸转向慕容玦。
“真是越大越被不像话,回头让你爹可要好好管教。”
明显很生气,但是女子的生气时的语气却那么的温柔。
“你是…谁?我…我叫玦儿?”
慕容玦疑惑不已,她指着自己,越想回忆却越莫名的头疼起来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仅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就连自己是谁也不清楚了。
她这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院落里竟然开满了桃花。
“呃——啊!”
她托着自己的头。只要自己试图想记起什么,头就会立马疼的撕心裂肺。
女子见她这么痛苦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训斥,连忙将她一把抱住,焦急万分。
“这孩子到底怎么了!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?忠叔,麻烦你快去叫大夫来。”
女子着急的说道。
“好好!我马上去!夫人!”
这个叫忠叔的男人顾不得刚身上的疼痛,飞快的跑去叫大夫过来。
这究竟是什么地方。
最后的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,头疼的厉害,忽然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恍然间,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自己失去了记忆。
等她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小床上,一个采光很好的房间里还摆放着一小瓶桃花,她的床沿坐着刚才的那个女子,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,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无一不透着焦虑。
“你们是——”
慕容玦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。
这俩人见了她醒了过来,高兴了起来,可是脸上的担心丝毫不减退。刚才大夫来瞧过,说是小时候贪玩从树上摔下来而落下的后遗症,脑子里有块淤血压迫了神经,正好现在这个时辰才发作,这才会失忆。
“玦儿,我们是你爹娘啊。”
那个男人开口说道,他的眼神里全部都是关爱,一个父亲看自己孩子的关爱。
男人头戴礼冠,有着深邃的眼眸,嘴唇附近留有的八字胡,显得特别干练,外加他穿着一身官服,想必是个有身份的人。
“爹…娘?”
慕容玦好像从未听说过一样,看着这两个人,?虽然陌生,但心里好像有股渴望的暖流渐渐流淌,她虽然不认识,但是看见他们却很有安全感。
他们两人面面相觑,后来还是女子先开口说话道:
“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?”
慕容玦摇摇头。
女人见她摇头,眼眶逐渐有些湿润。男人的神色也变得不安。
“你叫慕容玦,这是你爹,慕容南卿,我是你娘,月氏,记住了?”
女人语气温柔的跟慕容玦解释道,但是眼神十分揪心。
慕容玦点点头,将女人所言谨记在心。
“头还疼不疼?”
女人关切的问道。
“不疼了。”慕容玦回答道。
忽然,刚才的忠叔急匆匆的跑进来在慕容南卿的耳边喃喃了几句,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,他连忙说:
“夫人,玦儿既然没有大碍,我得去前厅议事了,九黎王宫的那批货出了些问题,大伙儿都在等我决定,我得赶紧去安排。”
慕容南卿神色不安,他的脚随时都准备快走。
“你啊,家事永远都比不上你的商市,那你快去忙,我来照顾女儿。”
“谢夫人理解,辛苦夫人了,玦儿,可得好好养病,不许猴儿。”
慕容南卿说完,便和忠叔急匆匆的离开慕容玦的房间。
这之后,慕容玦每天按时喝药,白天在院落里玩耍,看着院子里开的正艳的桃花,看着大人们不知所忙,下午跟着月氏学学女工,读读书卷倒也怡然自得。不过听月氏说,自己以前十分贪玩,常被罚背书卷,可是自己现在对月氏说的这些东西却一点记忆都没有,而且只要想将过去的事情想起来,就头疼欲裂。有好几次,脑子里莫名其妙的闪过一些片段,可是转瞬又想不起来。最为主要的是,她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摸一下自己的脖子,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戴着什么东西,但是自己脖子上始终空空如也。
她将这样的情况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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