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接着往下说。
“这个,这个和这个是我,你,还有大师父和流姑!”
女童又分别指向“苏姑姑”口中那呈三足鼎立的图象说道。
“啊?”
“苏姑姑”有些意外。
“这个分别代表我们三个的位置,苏姑姑每年的今天晚上都会在这个屋子里放肉,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要比谁先抢到这块好吃的肉的话,那我肯定打不过大师父还有苏姑姑你了,所以——”
女童特地卖了个关子说道。
“所以我埋了几个小陷阱,地上的,天上的我都埋啦!”
女童笑咩咩的説道。
“原来——你画的是这个......”
“苏姑姑”如释重负的说,可又疑惑了起来,
“那你这上面画的我们几个人的形地不太一样啊?”
“这是我们的房子啊!我住这屋,你住那边,大师父在那边,你看我们几个人的屋子就高低不一嘛!”
女童拧过头又指了指大家住的方位。
确实,按照女童的说法,地势高低的不同在这图上都一一对应的画好了。
“——那你这小石头是什么意思?”
她问。
“我们抢肉的路线。”
女童依旧十分童真的回答道。
“这样啊......”
她心中的怀疑算是打消,但如此看来,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在谋略上崭露头角,未来恐怕是个谙于谋略兵法之人,可这世道......
一时起,“苏姑姑”心中感慨万分,这丫头她只愿她此生能够平安喜乐,?不踏出这仙音山,做个畅然山水之人。
雨后宁静的仙音山境内闯入了陆陆续续的马匹声,咴儿咴儿的嘶鸣着,跑的最快的那匹枣红马背上驮着一位脸戴白色面巾的女子,只有一条青色丝带将两耳上侧的头发束在脑后,其他的任其在风中肆意飞舞,一身冰蓝色罗衣,外罩白纱,一手牵着马缰绳,一手持着极为美丽的法杖正快速的奔驰。她的白色面巾和白纱在这风中轻舞的飞扬,虽然看不到面貌,但是女子的眼神透着强烈的深邃,眼瞳里尽是说不出的惆怅却又夹杂着许多的希望。紧随她身后的还有一辆棕黄色马匹,上面骑着的也是一位女子,同样白色面巾遮住脸颊,不过她的装束要比先前的那名女子要简单一些,她只穿着浅黄色的罗衣,头发绑于背后放于肩前,肩上背着一个粗布包袱,拿着法杖驾马跟在白纱女子身后。
一主一仆。
“彻——!”
枣红色马匹跑的更快了,棕黄马也不能落一大截。
“彻!”
虽然下过了雨,路上坑洼打滑,泥浆遍布,但是这两匹马落步如同蜻蜓点水一般,跑了许久,一点泥滴都不曾沾在马蹄以上的位置,并且丝毫不减奔跑速度,稳若泰山。
绕过几座大山,进入山谷,比起先前大道,这里茂林丛生,马的速度不由得减慢下来,直到到了某座山脚下,马才停下。
二人从马背上一跃而下,取了拴在马背上挂着的几个大小包袱,并摸了摸它们的头,这两匹马便“吁”的一声掉头离开。看它们走后,她们这才摘下遮面的面巾,转过头向山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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