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?樊栋低下头,月兰见弟弟这样,忍不住想把他拢进怀中,只是弟弟已经长高了这么多,竟不像原先一样还能当孩子看待。月兰只有伸手对樊栋一比:“瞧,都要有我高了,还是这样孩子气,这可怎么好?”
“姐姐,我不会再孩子气了,我会听你的话,还有,仔细地明白你的教导,还有,还有,澜哥哥很好,我就想着,如果他做了我姐夫,那该有多好?”樊栋一口气说完这些,就对月兰小声地:“姐姐,你会不会觉得,这样太冒犯你了?”
“怎么会?”月兰拉住弟弟的手:“我不会怪你,你渐渐大了,就有自己的主见,这样很好。不过我告诉你一句话,你只能放在心上。”
樊栋点头,但又加了一句:“那,和澜哥哥也不能说吗?”
澜哥哥澜哥哥,看来弟弟这些日子,和周澜真是太好了,月兰眨一眨眼就道:“这件事,是和你澜哥哥有关的。你也晓得,他们父子,今儿去了王府,我觉着,只怕你澜哥哥要娶个郡主给你做嫂子。”
郡主做嫂子?郡主……樊栋不是那样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孩童,当然晓得郡主这两个字,意味着什么。
“所以,这件事要成了,你就更是什么话都不能说了。阿弟,周府和我们家,老早就已经不一样了。所以好好地解除掉那桩婚事,让他们念着我们的好,这才是对的。你以后不要再说,我付出了许多。”月兰再次叮嘱樊栋,樊栋点头。
“姑娘,秦妈妈来说,请樊小爷出去了。”紫雁的声音在门边响起,月兰再次拍拍弟弟的肩:“记得姐姐的话,永远不要生出什么怨言来,就好了。”
樊栋嗯了一声,月兰把给樊栋做的那些针线都包了一包,交给樊栋让他带出去。
等樊栋走后,月兰才轻叹一声,真没想到弟弟会存有这样的心事,好在发现的早,说开了,就没事了。只是弟弟对周澜?如此崇拜,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也……月兰靠在窗边细思,紫雁已经走进屋里,瞧着月兰轻声问:“姑娘,您方才的话,我听见了几句,我们大爷,真的可能会娶一位郡主吗?”
“瞧这样子,八九不离十了,不过你也晓得,这件事,由不得侯府做主,总要等定下来,才好说呢。”月兰不用再细说,紫雁就明白了,听完了紫雁就对月兰有些苦恼地道:“真这样的话,那夫人会不会觉得我没用,然后……”
紫雁的意思月兰也明白,因此月兰只是一笑:“你不用放在心上,我觉着,夫人会觉得你有大用。”
“可是,这桩婚事,由不得侯府做主,当然夫人就更不能做主了。”紫雁还在想,月兰已经拿起针线做起来,那声音仿佛从很远处传到紫雁耳中,“你要记得,夫人的目的是什么。你也不用担心,我答应过你的事,就会做到。”
月兰的镇定自如,让紫雁放心下来,既然姑娘这样说,那定然就没问题,此刻紫雁还不明白,不知不觉间,紫雁已经把月兰的话视为最能听的了。这样的变化,月兰当然也察觉到了,但月兰不会说出来,毕竟紫雁的卖身契,可不捏在自己手中,若真遇到生死关头,月兰也不敢保证,紫雁会站在自己这边。
所有的一切,都只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。月兰手里的针一点都没颤抖,看着绣出的梅花,月兰已经对紫雁道:“老夫人喜欢梅花呢,等到下雪的时候,梅花也就开了,那时就好赏梅了。”
“是,姑娘,您为什么?”紫雁还想再问,月兰已经把针线抖了抖:“只要眼前能过的好,就好了。”
紫雁还想再问什么,月兰已经站起身:“我们去寻惠妹妹去,好好地和她下盘棋,还有,夫人说的先生,这两天也要来了,到时候开始上课了,就没有这会儿这样轻松了。”月兰的轻松平静也感染了紫雁,既然月兰如此说,那就如此做罢,横竖,从进了侯府那天起,生死荣辱,就由不得自己了。
周澜带着月兰给自己做的针线回到住的院子,把针线交给老嬷嬷,让她收起来。那老嬷嬷打开包袱,瞧着这针线,口里就开始称赞个不停:“樊姑娘的针线,做的真是好,樊小爷啊,你有这么一个姐姐,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。”
“姐姐一向待我很好。”樊栋顺口答了一句,就道:“把这些收起来,再把纸笔拿出来,我还要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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