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,但还是拿来族老们的拐杖,到时就……”
“我不是樊家的媳妇,樊家没资格打我。”听到皮肉要吃苦,李氏已经大叫起来,樊三老爷不由笑了:“很好,你把这话在外面侯府当众说了,否则樊家的拐杖,你是总要受的。”
李大舅晓得没有多少便宜好占了,急忙对李氏道:“妹妹,我们错了就错了,不要再争了。”
李氏又哭起来,周侯爷已经对赖大道:“听到没有,把他们赶出去,必要听到她亲口说,不是樊家的媳妇,才可让他们走。”赖大应是,上前赶李氏兄妹出去,周侯爷又命人各自赏过这些来的人。
樊三老爷已经问到:“按说,这些人是不敢来的,怎么竟敢来了,定有人在背后挑唆,你们可晓得什么蛛丝马迹?”
“这位老爷,我和您说,这蛛丝马迹呢,我们是不晓得,不过石匠媳妇临产那几天,有个婆子在他们家住着,说是亲戚,但我觉着不大像,况且哪里寻这么生疏的亲戚。”稳婆为了讨赏钱,当然知无不言。
亲戚?婆子?周侯爷和樊三老爷互相望了眼,此事的蹊跷,只怕就在婆子身上。
周夫人已经晓得李氏这边出了岔子,完全不能用了,也想到那婆子身上,于是命人借送东西的机会,又给刘夫人去了信,刘夫人接了信,不由在心里骂几句李氏做事不周到,细细地写了一封信给周夫人。
周夫人接了信,见刘夫人说此事已经安排妥当,那婆子不过是刘家庄子上一个佃户的媳妇,还说,这佃户也不晓得主人家是谁家,更巧的是,这佃户的庄子旁边,就是当初邢家的庄子。
邢家,原来,自己嫂子当初就想好了,把邢家当做替死鬼,到时候,周家去查,也不过就是查到是邢家当初丢了面子,想要扳回来。周夫人想着就把那信点个火给烧了,自己要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。
“邢家?”周老夫人听到秦嫂子来和自己说的,眉已经皱起。秦嫂子点头:“就是当初,想要娶樊姑娘的那家子。老夫人,这小人受了气,想着扳回来也是常有的,您觉着?”周老夫人摇头:“我觉着不像,他们家要受了气,想扳回来,不会这样迂回婉转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嫂子当然晓得,这件事背后只怕是周夫人的手笔,但对方做的这样干净,实在是……
“你也晓得,她当初是怎么想的。”周老夫人叹口气就道:“不过这事,你去和侯爷说,就说我的主意,乡下富人家里面,不晓得这里面的青红皂白想出气也是有的,既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,自然也不用追究。”
秦嫂子应是后就去和周侯爷说,说的时候周夫人正好在旁边,听到这话就大皱眉头:“老夫人这话,虽说是好心,可我难免也要驳一下,这样的人家就要欺负到我们头上,若等到以后,岂不人人都可欺负?”
“夫人说的是对的,不过老夫人说,别家偏不来寻,来寻我们家,想来我们自家也做了些不对的事儿。况且此事已经平平安安过去了,若再生枝节,更为不好,因此才命我出来和老爷说这番话。”
秦嫂子转达周老夫人话的时候,从来都是平平静静的,此刻也不例外。周夫人却听的心中火起,但不敢发作出来,只对周侯爷道:“老夫人从来都是个慈善人,既然如此,这事也只好就这样算了。”
“确实如此,此事就这样算了。”周侯爷也很赞成,周夫人又和秦嫂子说几句问候周老夫人的话,秦嫂子也就回去禀告周老夫人。
周夫人见自己想让祸水东引的计划失败,心中的气怎能消掉,想着,这肝上就开始疼起来,先还忍得住,后来越来越疼怎么都忍不住了。偏生这会儿周侯爷又和周夫人拉拉杂杂地说着许多的话,周夫人想回答,张口而出的却是哎吆之声。
周侯爷听到周夫人哎吆叫了一声,再一看周夫人脸上,汗珠都落下了,周侯爷忙叫来人,周夫人却要强撑着,对周侯爷道:“侯爷不用着忙,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周夫人觉得肝上越来越疼起来,再要强忍,却怎么都忍不住。
周侯爷忙张开手臂把周夫人抱起,周夫人面色苍白满头是汗被周侯爷抱在怀里,倒显得楚楚可怜。不过周夫人惯做假装,此刻也不忘记,还对周侯爷道: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,侯爷快把我放下,叫下人们瞧见了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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