蕙兰又叹气:“但愿她能吃这个教训,以后不要再这样。”月兰微笑不语,在月兰瞧来,只怕难。若周夫人真是这么一个能幡然醒悟的人,怎会一直这样执迷不悟,甚至在自己儿子已经知道真相的一部分时候,依旧继续下去,再不停留。
月兰猜的没错,对周夫人来说,这是一个奇耻大辱,虽然她外表没表现出来,但是内心里面,对蕙兰是更加有恨,这恨意浓的都说不出来了。而京城中的传言,也有传到周夫人耳中的,这让周夫人越发难以接受,自己怎么就成了那么一个人?或者该说,周夫人认为,自己的面具,是不能被摘下。而这样的传言,无异于在整个京城面前,面具被摘下。这让周夫人寝食难安,过了几天竟然真的病了。
好在此刻因为赖大一家的事儿,侯府其余下人不敢轻举妄动,又加上侯府还在丧期,也没有什么应酬往来。周夫人虽然生病,也无需再像上回一样,请月兰出来管家。周夫人生病,月兰虽然因为怀孕不能亲自侍疾,可晨昏定省这些,这会儿就不能免了。
月兰也按时按点地到,给周夫人亲手送上一碗药,再陪着周夫人说上一句话,也就告辞,免得两人在这屋中,彼此看着生厌。
每一回月兰前来,张三家的对月兰都很殷勤,这又引起周夫人的不满,这天张三家的刚送了月兰回来,周夫人正在喝药,瞧见张三家的进来,周夫人就把药碗劈头往张三家的脸上泼去:“我这些日子病着,你对大奶奶如此殷勤,怎么,想投靠过去吗?”
张三家的日防夜防,就是为了防备周夫人这样质问,此刻一听周夫人如此质问,张三家的早就自己把碗捡起来,走上前赔着笑脸道:“夫人,小的也是为了夫人啊!”
张三家的没有立即跪下请罪,周夫人心中还有些不满,等听了这话,周夫人越发不满了:“为了我,有你这样的吗?”
“夫人,您想,要做什么事儿,不是都要先取得侯爷信任不是?经过了赖大嫂这一家子的事儿,侯爷对夫人,其实已经有些不大信任了。”张三家的小心翼翼在心中斟酌着语句,果真周夫人用手按住额头,有些挫败地呻吟了一声。
张三家的服侍周夫人也已经多年,见状就道:“既然如此,夫人总要先把侯爷的信任给扳回来,然后再做别的事儿。要小的说,赖大嫂的那些主意,不是不错,可是赖大嫂就忽视了一点,就是侯爷。”张三家的在那试探着分析。
周夫人轻叹一声:“你这会儿说,我倒也真想起来了,哎,我单只记得侯爷很疼勤儿,可我就忘记了,那么一个大儿子站在他面前呢,况且还有那个死老太婆。也不晓得她死前到底说了些什么,才让侯爷对我,竟有了疑心。哎,偏生赖大一家也不争气。”
“所以现在夫人最要紧的,是要先把侯爷的信任重新得到。等得到了,夫人要怎么做都可以,毕竟大奶奶说句实话,也是夫人的儿媳。这婆媳之间,是怎么都变不了的。”张三家的继续讨好着周夫人,果然周夫人已经笑了:“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事情太多,我竟糊涂了,没有你在旁边帮着,我竟想不起这些。原先我还嫌你不如赖大家的那样知道我的心思,现在瞧来,竟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“不是夫人错怪了小的,而是小的原先,的确没有那么伶俐。”张三家的自然也要趁机拍马,果真让周夫人笑的更加开怀:“我也要作速好起来,原本我心里还在怪这回病,侯爷不回来瞧我,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,此刻我却明白了,侯爷刚刚处置了我身边人,我却偏在这会儿病了,在侯爷瞧来,只怕是我故意和他作对呢。是我的不好。”
张三家的怎敢对周夫人说这是她的不是,又顺着周夫人的话说了几句吹捧的。丫鬟就来报,吴四夫人前来探病。虽说在周夫人瞧来,吴四夫人这人不堪大用,但总还有利用价值。因此两边来往还是没有断。而对吴四夫人来说,经过了被皇宫里遣来嬷嬷要教自己礼仪,出去应酬偶尔也会被人嘲笑之后,周夫人的示好简直就是雪中送炭。
因此吴四夫人更加卯足了劲儿找蕙兰的不是,好让周夫人欢喜,这会儿听说周夫人病了,吴四夫人自然也要来探病。
吴四夫人一进了周夫人上房,还没坐在周夫人床头,吴四夫人就啊了一声:“哎呀,亲家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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