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一会，方晓晓咬着牙问我：“林峰，你真的那么爱何艳娜吗？你真的就那么爱那个女人吗？她到底有什么好？你为了她甚至可以放弃你的前途！你就这么爱她吗？”
面对着方晓晓的质问，我没有马上回答她，当方晓晓问出这几个问题的时候，我也在扪心自问。
我真的那么爱何姐吗？我真的肯为了何姐放弃一切吗？
想了想，我点了点头。
“是的，我很爱何姐。”我坚定的说道：“因为何姐在我最贫穷，最无助的时候，给了我温暖，给了我一个家的感觉。”
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方晓晓愤怒的问道：“林峰，她不过就是个玩弄年轻男人的情场老手，她给了你什么？”
我微微一笑，摇头说道：“不，晓晓，你错了，何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……”
说着，我拉着晓晓走到健身房的角落里，随后继续说道：“晓晓，你还记得么？当初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时候，你对我鄙视至极。你痛恨我只是一个穷酸的工人，只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垃圾，你还说我是你人生中的污点，是你最大的耻辱……”
听着这些话，方晓晓低着头没有回应我。因为这几句话的确都是方晓晓说的，她当时的确非常瞧不起我。
这时我继续说道：“晓晓，那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日子。因为自从我遇见了你，我就无可自拔的爱上了你。可你却嫌弃我，你鄙视我，这让我自尊心很受挫，让我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……有好几次我甚至都绝望的快活不下去了，我虽然是癞蛤蟆，但我真的是很爱你这只白天鹅……”
在我诚恳的描述下，方晓晓又垂泪了。她也许不知道我作为一个工人，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，但是我想她一定能够感受到我当时的那种痛苦和绝望的滋味。
我不知道晓晓现在是什么感觉，她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么？但我知道晓晓一定开始理解我对何艳娜的感情了，她知道何艳娜给过我她不曾给过的一切。
“晓晓，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绝望的日子，而当时给我鼓励的人正是何姐！因为赵东升克扣我的工资，我和何姐认识了，何姐一见面就对我关怀备至，并且热心的鼓励我、指导我，她说我长得像她过世的弟弟，所以她才会对我亲近，其实我当时就知道了，何姐对我有了好感，而我也渐渐对她有了好感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何姐的脸庞再度浮现在我的面前。
“晓晓，如果不是何姐，我不可能考下会计证，如果不是何姐，我不可能学会坚强和上进……是何姐让我变成了更好的男人，所以她对我有知遇之恩……”
在我说话的过程中，方晓晓始终静静的听着，而当她听到这一句的时候，猛地抬头看着我，问道：“那我呢？林峰，你既然那么爱何艳娜，那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？”
“我……”我看着方晓晓，内心纠结无比。
“我爱何艳娜，但是我也爱你。”我苦笑着说出了这句话：“虽然我知道一个男人不该同时爱两个女人，但是这就是我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。晓晓，我爱何姐，但同时我也爱你，这就是我心内最真实的感受。”
“你……你简直不可理喻！”方晓晓大声说道。
“可能是吧……呵呵。”
面对方晓晓的歇斯底里，我只能无奈的回应道。
方晓晓和何艳娜的问题，对我来说是一道永远无解的难题，我不能欺骗她们，所以我只能将我真实的想法说出来。
而就在这时，方晓晓忽然抬起头看着我，红着眼睛说道：“林峰，我不允许你同时爱两个女人，现在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答应我，从此以后不再和何艳娜来往，那么我可以原谅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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