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西陆羽楼是落樱镇最大的酒楼,就是如此奢华,酒食丰美的酒楼,却很少接待寻常百姓,那是因为陆羽楼掌柜裘三,私利寡德,趋炎附势,是个不折不扣的势利小人,而他豢养的那些如犬彘般的酒保,平日里更是耀武扬威,狗仗人势惯了。
入此陆羽楼之人,非富即贵,那裘三自然也赚得盆满钵满,便越发的不愿理会那些普通民众了。
破轿停在陆羽楼下,那怪老头从轿中钻出,手持一柄扭曲拐杖,颤巍巍的欲向楼内走去,不料门口的几个酒保见到这老者穿戴普通,纷纷围了上来,挡住老者去路,老者笑盈盈的问道:“怎么,这开门生意还有撵客的?”
一名酒保嬉皮笑脸,伸手向路对面指着,对老者说道:“哎呀,撵客咱家可不敢,只是您老年事已高,这楼梯颇陡,不如,您看对面那茶摊位置还空出许多,四面透风,凉快!您就去那里高座吧!”
老者笑呵呵的点点头,不再言语,转身用回回语向两名轿夫吩咐了几句,两名轿夫立刻会意,将破轿停在陆羽楼旁,趁着酒保不注意,俩人腾空跃起,竟然直接跃上酒楼二层,酒保们一见,大惊失色,纷纷追上楼去。可刚跑到一半,就见两名回回轿夫将个大腹便便,满脸油光的胖子抓了下来。那胖子开始还骂骂咧咧,但一见老者面貌,登时吓得魂不附体,一头磕在地上,惨叫起来:“裘三该死,挡了朱爷的路,裘三该死,该死啊!”
那朱姓老者脸上任然笑意满满,他缓缓走过,将掌柜裘三扶起,和声细语的问道:“其它几大家的管事人都来了吗?”裘三点头如鸡食米,哆嗦的说道:“都.....都来了,都在等着您了。”
老者缓缓点头:“那就好,好的很,来,扶我上去吧!”
裘三急忙接过老者手臂,毕恭毕敬,像伺候祖宗一样,将老者请上楼台。
老者边走边默默说道:“你这裘三还懂些礼貌,只是你那些酒保嘛...........”
“您放心,我马上叫他们滚蛋!”裘三马上接道。
老者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,摇头道:“那到不必麻烦了,多给他们家人些银钱,毕竟家里突然少了人,可是件大事,您说是不?”
裘三一听,心中咯噔一下,双目紧闭,但又不得不点头,他小声回答:“您老放心,他们的后事....我会办好的。”
老者轻瞥眼裘三,直视向前,拍拍他的肩膀,撂下一句:“这陆羽楼还剩你算个聪明人.........就勉强.......留着吧!”
陆羽楼二层会客厅,装饰的着实气派,南北通透,可容百人。长桌之上,坐着六名男子,其中有老有少,老的能有五旬左右,少的恐怕还不及二十。其中一个,便是前些日子被夏霜夺去家产的安顺。他正与手下私底商量什么,似乎得到个不错的信息,满脸喜色。见到老者到来,安顺立刻坐正,六人同时站起奉礼,说了声:“联主身体安好。”老者笑呵呵的摆手,示意大家就坐,而后道:“老朽尚算硬朗,多谢诸公挂心,快请落坐吧。”那六人得到老者首肯,这才敢坐下。
老者扫视众人,娓娓说道:“我们七大商户未免某家独大,特设了这天下联会,制衡七家势力,并由朱某担任这主席之位,处理诸多事宜,朱某虽无能却也在一年里将联会打理得井井有条,今年本想告老,将权利移交他贤,却不想竟然偏偏又出大事,安顺,你且说仔细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用了何种手段,将你全部家业诓了去?”
安顺哆哆嗦嗦的站起:“说来话长,她自称隐伏在我周围二十载,那些替我卖命的人,竟然生生变成了她的人,那女子自称朱贵堂之妹朱夏霜。”众人听到朱贵堂三个字,不由窃窃私语起来,老者面容冷青,没有言语。
“朱夏霜...........她处心积虑二十载啊二十载,我竟没发现,任由她将我的家业全部搬了个干净,此女心肠歹毒,着实可恶!“安顺说到这里,将声音压低,走到老者身边,继续道:”不过,联主大可放心,安某已经设计将她拘禁在东丈山上,只待我现在下令,她定会身首异处!只是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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