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拿的出来,我都助她,只要她能让那些个邻居,对咱老李家改观,对您规规矩矩,礼貌就加,就行!”
“你还说,这都是攒下的恶因,你若不贪银钱,何必归顺那黄铧?”
“哎呀,好了娘,别说了,我饿了!”说着,李粟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你给我跪着,今天日落之前,不许起来!”
刚要起身的李粟,无奈,只得再次跪下,李母气呼呼的迈起小步,进内堂去了。
李粟闷闷不乐,尽管母亲已离开,他也不起,像个小孩般生着闷气。就在此时,忽听身后传来声音:“久闻李爷孝顺,实非虚传。”
李粟听到声音,猛然回头,说话的却是月琅,她笑盈盈的迈步进入,边走边道:“李爷,刚才你说的,我可全听到了,只要我开口,你便能帮我,此话可当真?”
“你...............!”李粟想骂却生生将脏话咽下,心中怨月琅不通报便擅自闯入大厅,但母亲才因为月琅之事责怒自己,此时端是不能再和月琅起什么冲突了。于是,他只得扭头避过月琅目光,眉目紧皱默然说道:“..........嗯!当真,无假!”
“好,那小女子在这里与你约法三章,只要你能助我这三点,我便可保你李家成为这落樱镇家喻户晓的善信之家。”
李粟听后,将信将疑,试探问道:“只三条?”
“只此三条!”月琅走过将李粟扶起,继续道:“只此三条,却非轻易可以为之。”
“尽管说,我李粟便要听听,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倒我!”
月琅轻声道:“第一,李宅后,靠山有荒田百亩,请李爷将这百亩荒田均舍与落樱众农户,再掘开鹦鹉道引淞江之水浇灌荒田。”
李粟稍作沉思,回道:“可行,鹦鹉道是我十二房所辖之地,那些荒田我本是留作自己耕用,却难雇佃农。”
“李爷所营米粮业,大斗小斗,添沙添石,质量极差,佃农们未免日后被百姓诟病,自然不愿租借耕种,不过如果你若能均分荒田,只说是自家荒田久不耕种,如今翻新出来,请百姓自种,所产多寡,付出劳作均由耕者自理,我想佃农自然会来。”
李粟听后点点头,道:“嗯,白送的东西,傻子也会要吧!”
月琅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第二,赠佃农早熟稻种,切记,一定是早熟稻种!”
“什么?早熟稻种?那可是宝贝,只有肥沃水田才配的上那些好种子,百亩荒田,肥力尚且未知,如何能随意用?”
月琅笑笑,道:“我在当牙婆时,早就听闻,这早熟稻种自南越占城传来,入中土虽早过百年,但一直为富贾所有,平常百姓从未得过,如今黄铧老板掌管天下食业,手里多少也会存有一些吧?”
“那倒是没错,虽然这玩意的种子每年由工部分发给全国大户,但黄老板那里也私藏了些..........好吧!第二条可行!”李粟尽管不甚情愿,却也点了头。
“好,第三,掘江水,翻荒田,播稻种直到最终丰收祭,还请李爷勤勉,以身作则.........”
李粟听后,顿时皱眉,喝道:“什么?你让我去和那些佃农种田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混账,我李粟乃黄府十二房之长,连知府刘大人见我都要礼让三分,你居然让我去种田?”
“可是方才谁说他若能帮,便定会帮助,这挖掘翻田的差事,既无杀身之祸,又非难务之业,有身力气即能功成,李爷,你........是要悔言吗?”
李粟的脸涨的像染了胭脂一般,沉吟良久,终于大喝道:“我李粟别的没有,一膀子力气多的事.........这地我种了!”说罢,李粟向着厅外大喊:“来人,将十一房的老爷们都叫来,我有话要告知大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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