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几个月前澄王临行京城的最后一天,落樱百姓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鹦鹉道大雾之上,?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天书中所载之异像,若是预言得中,那雾中走出之人便是能给落樱百姓带来福祉的福星,不光普通百姓如此,且连黄铧,刘锦等亦都如此,当然,夏霜也不例外,尽管她心中早已猜到此事十有八九有关月琅与李粟的赌约,但若不亲眼得见整个过程,总觉不慎稳妥。按捺不住,便知会了井樽,一同向鹦鹉道而去。
夜半时,一道黑影自冶平朱府梁上轻轻踩过,脚步轻盈至极,冶平朱府守门家丁毫无察觉,黑影纵跃翻腾,似是对府内地形尤为熟悉,很快,便来到了祭堂门口,伸手轻轻摸着祭堂大锁,不禁自言自语道:“二十多年了,珠玑庄园不断拆分,三易其主,但你却还挂在这门上,老伙计,辛苦你了。”说罢,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,将那古旧铜锁打开,伸手推门而入。
他驻足在牌位面前,缓缓摘下乌沙面罩,露出的面容赫然便是澄王,亦或者叫他朱贵堂,只见他长叹口气面对自己那块灵位,幽幽说道:“夏霜,并非兄长不愿与你相认,这些年我历经艰辛,还假借澄亲王之名,混迹在朝廷之中,这都是为了你。当我看到你有了如今的成绩,兄长悬着的心也便放下了,安顺已败,剩下黄铧也非你对手,落樱之事我自不必烦心,今天,我以落樱百姓强迫你赠银与我,并非有意为难你,我们兄妹俩也是时候站在一起,共同复仇了。明日天明我便要返回京城,我会在那里等你...........”说着,澄王拿起盘中那吊钱,握在手中,继续说道:“夏霜,当你第一次拾起这串钱时,便注定承担起家族悲惨的命运,到了适当时机,兄长我自然会将你不知道的所有,全部告知于你。”
澄王将那吊钱重新放回托盘,转身走出祭堂,面对门外漫漫黑暗,将自己一条及长的影子打在堂内,尽管屋外有些黯淡光线,但影子的黑暗却覆盖了供桌大半,模糊中,只能依稀看清牌位之上起头的一行小字“左孝义公朱贵堂之位”。
“人生如同珠算,世人皆是算珠,摆布间,加财加运,但一旦算错,则会被全部归零,夏霜,希望你永远记住,人心险恶,只有权与财才是最可靠之物。”澄王说罢,纵身跳上屋脊,几个纵身之后,便消失在夜空之中。
“亲妹子?她自当遵从我这个兄长决定!不然我绝不姑息!”澄王扬手,从对夏霜的回忆中醒过神来,面色黑紫,对老太北湖天的质问不屑置之。“倒是你,北湖,已成我刀俎上之鱼肉,休要再多言!京城近在咫尺,一切待到回澄王府再剖个详细!”说罢,澄王反手抽下绑帅旗的粗绳,将老太捆个结实,又下重手按了老太后心心脉处要穴,使她无法鼓气运功。
老太被缚,月嬛扑在她哭个不停,抽泣着将过错全部归在自己的任性之上。老太露出勉强微笑,凑到她耳边轻声劝道:“乖宝贝,莫哭,奶奶这一架没白打,起码看清了,这个傻小子值得你托付终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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