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我们这样是不对的,子祺,你放开我……”
“不放,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,之前大哥好好的,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跟他争,但现在他成这样了,你为什么不和他解除婚约?”
季清荷有意识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一男一女信息量如此大的对话。
她悄悄睁开条眼缝,看到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帐,不用想,这是到了一个古代世界。
就在这时候,她感觉到床晃动起来,扭头一看,她躺着的床另一半上是抱在一起啃的一男一女。
男人衣服穿的挺严实,女人上半身就剩个肚兜,下半身被男人宽大的衣袍遮着,不知道有没有穿衣服,但那两条腿光溜溜的岔开着小幅度的蹬着……
呃,成年人的那点事不用说太细,明眼人都知道俩人在干啥!
但,这尺度是不是有点大?
就不能找个空房间再做吗?
她又不是死人,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干这种事?
两人办事太投入,即便季清荷睁开了眼直勾勾盯着,他们也没反应。
“哎,你们两个能不能要点脸?偷情好歹换个我看不着的地方,居然跑我床上了,季子祺,你是觉得我瘫了,就治不了你了,是吗?”
正在做活塞运动的男女动作僵住,同时扭头看向季清荷。
尴尬,难言的尴尬……
季清荷本着她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心理,淡定地抬手出掌,把两人拍下了床,两人倒飞出去,把遮挡的屏风都掀翻了。
女人这才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,“啊……”
只是她才刚叫出声,就被季子祺捂住了嘴巴,“千凝,噤声,引来其他人就不好了!”
东方千凝眼中含着泪珠,害怕地点点头,等季子祺放开手,她才敢小声问,“子祺,怎么办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季子祺表面上看似很镇定,其实心中也慌得一批,为什么大哥都瘫了,身手还这么厉害?
没错,季清荷这次穿的身份是被弟弟和未婚妻背叛的王府残废世子。
委托者名叫季清河,是南阳王王妃所出,只是王妃在三年前就去了,但委托者当时已经十五岁,十三岁那年就跟着父亲上过战场,心机谋略都不缺,稳坐世子之位,如果不出意外,即便南阳王再娶,也不必担心。
更不要说南阳王暂时没有再娶的意思,后院暂时由常侧妃管着,季子祺就是常侧妃所出,比委托者小两岁,他文才武功也都不错,但不能跟委托者比。
这么说吧,委托者是能考上文武状元的苗子,季子祺就是刚过举人门槛的那种。
举人名头单独拎出来,和南阳一带其他贵族家子弟比,那也是别人家的孩子,但每每参加宴席季子祺被人夸的时候,都会有人拿飘在大气层的委托者做对比,那叫一个扎心。
季子祺嫉妒这个优秀的大哥,却又不敢说,只能在阴暗角落里暗搓搓搞事,他就盯上了大哥的未婚妻,东方千凝。
东方千凝是知府家的三小姐,如果不是她娘救过南阳王妃一命,她还不够格成为委托者的未婚妻。
季子祺想,其他方面我胜不过你,但把你的女人提前占为己有,也算胜过你一样。
照理说,一个大家闺秀,但凡脑子清醒一些,就不会和季子祺有所纠缠。
这事对季子祺来说,南阳王顶多打他一顿板子,罚他跪祠堂,再禁几个月的足就没事了。
换东方千凝就没这么便宜了,就算委托者腿废了,也还是南阳王的儿子,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两个孩子间跳来跳去,还闹出这么大的丑闻,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走东方千凝。
即便事情传到知府耳朵里闹上门来,南阳王也不虚,你女儿水性杨花,和我大儿子有了婚约,还勾引我二儿子,我还没找你要说法,你倒敢来闹。
季清荷百思不得其解,不过不妨碍她当场撕开,委托者当时也清醒了过来,本来也想闹开,但父王因为他的腿废了,已经在考虑向朝廷上书,重立世子的事了,而这个人选就是二弟季子祺。
如果闹起来,父王肯定会不高兴,说不定会斥责他不知道顾全大局,王府的接班人怎么能沾上勾引兄长未婚妻这种丑闻?
另外一点,委托者顾念东方千凝,怕她被南阳王无声无息处理掉。
感受到委托者遗留情绪的季清荷:“……”一整个震惊住了!
人家都把绿帽子扣你脑袋上了,居然还能为对方着想??
她很想来一句祝福恋爱脑,然后撂挑子不干。
但下一瞬,她就又感受到委托者同样不解的疑问:“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也不是受虐狂,可总是控制不住会心疼东方千凝,为什么,我也想弄明白。”
季清荷没再说什么,继续整理后面的剧情。
委托者选择隐忍,季子祺是知道的,因为他也怕委托者突然醒来闹出来,让南阳王知道后,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。
他时不时会往床里面瞄,发现委托者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,眼角有眼泪划过。
这一刻,季子祺知道委托者为了面子不会把事情爆出来,无比兴奋,更加肆无忌惮了,还让东方千凝不要隐忍,可以叫出来。
和未来嫂子做着那种事,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不得不装睡的大哥,满足了他内心变态的满足感。
大哥啊大哥,你也有这一天!
俩人这一苟且到吃完饭的时候才停下,等两人走后,委托者实在没憋住,喷出了血。
之后这样的事就更频繁了,偏偏有时候委托者还要面对东方千凝满脸愧疚,欲言又止的表情,更是让他窝火。
他索性把心思都放在了帮着南阳王处理政事上,当今皇帝不作为,还经常出昏招,一天一个主意,今天想要打匈奴,但国库没钱,就朝各大藩王要。
藩王们拿不出来那么多,皇帝就借口要削藩,引起各大藩王不平,冀东王先一步起兵,可把皇帝气坏了,更坚决了他削藩的念头。
这便罢了,他还命令距离近的济西王去镇压冀东王,结果人家俩联合了,人家在一个月内连下三城,照这势头下去,用不了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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