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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乃你好，现在我叫宁疯，你可以叫我疯爷。”
解黎笑眯眯的。
江乃不置可否，不愿做无用功的事。
“走吧，去巴乃先看看。”
解黎背着包跟上他，左右看看：“哎，阿图没来啊！”
自从上次江乃唤博图阿图后，解黎有样学样跟着喊，以后总归是要合作，关系亲密一点有利无害。
“阿图她另有安排。”江乃平静道。
解黎比了个oK的手势。
……
三天后，两人相携坐上大巴去往巴乃。
一路无话，下了车后先找了个旅店住下，热情好客的巴乃人为他们制作特色美食。
鉴于江乃不善与人攀谈，解黎就担当起了重任，她用特意改变了的男声音色对巴乃的风景习俗美食风格一通乱捧，吹得老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，飘飘其然起来。
“哎老弟不是老头俺吹，俺们这村子呀那真是这个……”老板比划了个大拇指，再加上被解黎哄着喝了不少酒，他老脸通红眼神飘忽，对着解黎二人就是喷天喷地一顿输出，开始解黎还能捧两句，后来就是他自己自说自话手舞足蹈，解黎完全插不进去。
江乃听得不耐烦，解黎倒是津津有味，老板讲得都是一些传闻，什么密洛陀女神啊什么水牛头沟啊听起来玄乎其玄。
趁着老板酒醉，解黎轻轻在他耳边摇起了手腕的银铃。
江乃饶有兴趣地看着，以他的眼力早已看出这像是首饰的手绳的不凡。
但见她左摇几下，停顿后再右摇几下，铃声断断续续，乍一听毫无节奏规律可言。但若仔细去听却会不自觉陷入一种莫名的韵律，然后头脑昏涨，模糊不清，到最后……
就像这旅店老板一般，神情麻木，双目呆滞，陷入未知的状态。
“老头？”
解黎问。
老板看向解黎。
“你今年多大了啊？”
“6……69”
“这么大啊，那你在这巴乃住多久啦？”
“记……不清了，有记忆以来就在……这里”
“那你们村子前些天有人来吗？”
“呃……有……每天都有人来……”
“那有什么特殊的人吗？”
“嗯……他们……他们都，有……枪”
解黎与江乃对视一眼，解黎再问：“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，嗯，男子，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呢？而且长得不错。”
解黎想起博图曾给她看过的照片，用不错来形容他。
“不喜欢笑，话很少。”
解黎补充，她并不了解那个长生者，这些都是博图说的。
或许对那个长生者印象很深刻，老板一下子就想起来了：“我见过他……对，他几天前忽然来了，问他什么他什么也不知道，只会说他来过这里。后来见他真的在这有住处就不在关注了。”
解黎心下喜悦：“那他还在这里吗？”
“应该是……在的，没看见他出去……过”
“那，他住哪啊？”
“边缘，最边缘。”
解黎了然，看了看江乃，江乃微微摇头，若有所思。
解黎看了看那老板，伸出手指轻弹银铃，三下即收。
老板像是回神一样猛的一哆嗦，噗通一下趴在了桌上。
招来店里的其他人抬走老板后，解黎与江乃决定夜半去看看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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