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听懂它现在说的什么意思,还以为程征真睡下了。
她跟狗子商量,“我今天没带钱,借点你的零花钱花花啊,我给你吃罐头,好不好?”
爱国听到吃罐头,狗眼都亮了。
陆凌妃没弄出什么动静,放轻步子去了狗子的房间,拿了红票子出来叫保安来取,把车钱给司机结了。
爱国屁颠屁颠一步不离跟着她后面,她去厨房那儿,它也跟着去。
陆凌妃开了步入式冰箱的门,走进冷藏室,她拿了个肉罐头,跟狗子说:“嘘,别让你爹知道我给你偷吃啊。”
程征给狗子准备了许多种不同的肉罐头,只是他会约束狗子,不让它贪吃。
一人一狗算是秘密交易达成。
等她上楼去的时候,陆凌妃觉得奇怪,她回头看向跟着她的狗子,“欸,你爹在,你也敢上楼啊?”
狗子没听,而且还跑到她前面去了,先她一步上了楼。
陆凌妃轻手轻脚,还勒令狗子不许出声,她像个贼似的开了程征的卧室门。
谁知道门一开,屋里窗帘散开着,月光洒进来,几米宽的大床上一个人也没有。
程征不在家?
陆凌妃叹着气问狗子:“你爹不在家啊?”
爱国很自觉地往床边地毯上一躺,那意思很明显,它爹就是不在家啊,不然他怎么会上楼来?
陆凌妃蹲下,揪揪它的大耳朵,“你还真是狗精啊。”
想了想,她猜程征应该回旸茗山庄了,可能程老爷子找他训话呢,谁叫他一声不吭跑去澹县呢。
陆凌妃没打算拿家里电话打给程征,告诉他她来西山湾了。
时针快指向十二点了,这么晚了,他从旸茗山庄再赶回这儿实在挺麻烦的。
既来之则安之,她去衣帽间拿了两件程征的居家服,重新泡了个澡。
站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时,她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被沈怀松掐出的红痕。
她仰着头,抬手摸了摸皮肤上的指头印,现在颜色有些发紫了。再咽了口唾沫,感觉喉咙也有些疼了。
她咳了一声,嗓子有些哑,“啧,真疼啊,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一点。”
想到自己拿花瓶重重砸了沈怀松后脑勺一下,她心里一突,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砸出个好歹来,毕竟是头部。
“他人没昏,应该没事吧?”
这一晚上的事,实在令她很累。
陆凌妃拿冰在自己脖子上敷了一会儿,减轻了些痛,就熄灯睡下了。
大清早,程征从旸茗山庄回了西山湾一趟。
他今天上午有个要紧的会议,得回来拿份重要文件。
进了家,他目光扫了一圈,却没见狗子的身影。爱国很机警,往常一点儿动静它都会跑出来。
程征眉头蹙了蹙,有片刻的狐疑。
上楼,房子里并没什么异样,只是个安静的早晨。
走到自己卧室门前,依稀听到里面有狗的轻鼾声。
程征开了门,窗帘遮光效果很好,他低头先看见的,是躺在床边地毯上睡得打呼的爱国。
瞥一眼床上乱乱拱起的被子,以为是狗子弄的,他眉头又皱了一下,心想着要训狗子了。
并没多注意床上,程征背对着床开始脱衣服,准备冲个澡换身西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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