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嫂微怔,下意识地望向了沈司宴:“先生……这……”
看着被子里面冻得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影,沈司宴眸子剧烈收缩,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泛白,不知是怒的还是气的。
他冷笑了一声:“她既然不想,就按她说的做。我的钱还没多到闲到发慌的地步。”
萧杳身体一僵,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门砰地一声消失不见,她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了。
她就知道,对他不能妄想。
沈司宴面无表情地走进旁边次卧,拉开白色窗帘,手入裤袋,习惯性地拿出一根香烟点燃,口袋里面空空荡荡,他这才惊觉,身上没带烟。
萧杳并不喜欢他抽烟,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。
以往回家,但凡见他身上带烟,她总会夺去丢掉,有段时间他被她缠得烦,故意带烟惹怒她,她将卖他烟的人聚在一起以私藏毒品的罪名送入了警察局。不顾那些人妻儿老小苦苦哀求。
她萧杳似乎也从不在乎自己的名声。无论被别人多么辱骂多么厌恶她,她总是肆意而为。他甚至想不出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是那个女人不敢做的。
想到那张泪流满面的脸,沈司宴觉得莫名有些烦,他拿出手机随手拨通电话:“怎么这么久还不到?”
电话那端语气明显有些不悦:“我刚从医院做了一个手术就马不停蹄往你这赶,哪有这么快?况且,现在生病的那人是萧杳。你平时不是讨厌她到了恨不得她消失在你眼前的地步?我去晚点,应该正合你意才对!”
“看着她这样碍眼。”沈司宴微眯起眼,“给你半个小时。听说非洲那边正好缺个医生,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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