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水浇在了她的身上，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，所以开始咳嗽。
杜芷嫣一边看着萧杳这个狼狈的样子一边露出了可怖的笑容。
“杜芷嫣，你究竟想做什么？”萧杳看了她一眼，生气地说道，“即使你把我杀了，你也终究是什么都得不到的！”
杜芷嫣看着萧杳，听到她嘴里这样的威胁，笑了笑，手指依旧没有离开萧杳白皙的皮肤，还在上面打着圈，“是吗？你这样说，我应该是很怕才对吧？”
“呵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你有良知吗？”即使萧杳现在那么狼狈，但是面对杜芷嫣这一副嘴脸，她丝毫没有一点畏惧。
“别跟我谈良知，现在你在我的手上，你只是我手中的一只蝼蚁，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。”她用修长的手指作势拍了拍萧杳的脸。
“你别忘了，杜芷嫣，这么做可是犯法的。”萧杳提醒着她，这样的事情终究不是光明的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，你还跟我讲法律，现在我就是法律。”她身边晃过一抹黑影，萧杳立即便倒在了地上，一动不动。
“你看看你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，你还跟我讲什么法律，真是可笑。”杜芷嫣伸出手指轻佻地看着她。
“我好心劝你不要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。”萧杳强忍住腹部的疼痛，侧着身子不屑地嗤笑道。
“被人卖了？”杜芷嫣完全不想理会这样荒谬的言论，“算了吧，你就什么都知道吗？不过你都是将死之人了，我且听你把话说完。”
萧杳整个人都已经耗尽了力气，跪坐在地上的她依旧是强忍着疼痛跟杜芷嫣说道，“难道你就不怕有报应吗，杜芷嫣？”
杜芷嫣半蹲着，手上的动作再一次加重了一些，拍了拍萧杳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。
“你跟我谈报应，我才不会相信报应，我就是要战胜这些。”杜芷嫣满意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萧杳说着，这个时候的萧杳已经对她根本构不成一定威胁了。
“废物！”这样一声辱骂从背后陡然响起，让杜芷嫣十分不爽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一脸凶相地回头望着萧杳，眼神中还带着难以置信。
萧杳毫不示弱，即使是身上带伤，依旧坚定的语气，“我说，废物！”她对上杜芷嫣转过来的目光，瞪着说道。
“死到临头了，你还在说些什么没用的，废物？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谁是废物！”杜芷嫣气急败坏，已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她直接上前一步，双手掐住萧杳的脖颈，用尽了全力一般，太阳穴周围的皮肤都暴起了青筋，满脸狰狞地看着挣扎不得的萧杳，心中泄愤爽快极了。
“你倒是接着说啊，我现在让你说啊。”她的表情异常狰狞，目光一直盯着萧杳。
萧杳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，此时只能仍由着杜芷嫣掐着自己的脖子，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。
但是她的脸上却是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，一直盯着杜芷嫣嗤笑着她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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