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记错，我救你爸的时候，你也是这么说的吧？”
空气安静得令人尴尬，尹小满的拳头捏得紧紧的，低着头，羞愧难当。
“想要钱，很容易，最近萧氏旗下的酒吧急需女招待，只要你愿意去，肯定有钱拿。”
“我去那种地方当女招待，妈不会同意的……”
“如果你被别人发现是我的女人，我当然也不会同意！”萧昊然提高声音，“机会只有明晚，龙山路那家，想要钱，就去那拿吧。”
萧昊然显然是准备看她出丑，可是现在这是唯一能拿到钱的机会。她已经不是那个富足的大小姐，有钱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。既然这次能够去做招待，那以后出去工作的可能性会大一点……她不可能永远在这个家里充当一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，她要活着，她要离开，独立是唯一的途径……
或许是萧昊然打过招呼了，尹小满刚到酒吧还没说话，一个经理模样的女人就笑着走过来了：“都准备好了，换上就可以了。”
就这么莫名奇妙地被带进了更衣室，可是看到摆放在桌子上的衣服，尹小满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。
“都已经到这种地方了，还在乎穿什么？夜晚降临了，外面忙起来了，不想干早点走，想干就别磨蹭，给你五分钟，外面等你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，门关上了。
尹小满捏着那衣服，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。
酒吧里此刻都是奢靡和酒精的味道，昏黄的灯光下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意。尹小满低着头，跟着经理来到了吧台后面，不时有男人的口哨声在耳边响起。
短短几米的距离，她走得心惊胆战。
“走廊最后一间包间，现在需要这些东西。你送过去。”
“我还没培训……”
“送点烟酒要什么培训？快去！客人开心了，我自然会把钱给你。”
“好……”
尹小满端起面前的盘子，颤颤巍巍地越过大厅中间，向那走廊走去。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，忽然感觉屁股一热，有人顺势摸了一下。她吓得差点跳起来，手中的酒瓶晃了几下才稳住。
她不敢回头看，满脸滚烫却不敢出声，只能加快步子，快速地走到了经理说的那个房间。
叩门不一会，门就开了。
里面比外面还要暗，烟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轻声咳嗽了起来。
“新来的么？咳成这样。”一个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对、对不起……这是各位要的酒……”尹小满不敢抬头，走到茶几前，跪下将那些酒拜访好了。“如果各位没有需要的话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站住！”
还是那个年轻的声音，尹小满转了一半的身子定在那里，心狂跳了起来。
一根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，尹小满向后躲了一下，皱起了眉头。抬头才接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人，一头不安常理的细碎头发，线头柔和的精美五官，还有那双带着好奇的明亮眼睛。
“尹小满？”他惊呼了一声。
尹小满身子一抖，差点没晕倒在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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