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们结婚本就是一个错误,现在也只是让它回归该有的正途而已。”
她缓慢地走到卧室,捡起地上撕碎的衣服缓缓套入。
沈司宴眼低骇人的阴鸷层层落下,声音夹带着暗哑的嘲讽:“昨晚还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送上门,怎么,这次,你又想玩什么把戏?”
“不是有一个叫分手炮吗?”萧杳微微仰起头,“三年,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。A市的人都说我萧杳是世界上最毒的罂粟花,谁沾上我准会倒霉大半辈子,不死方休。如今想起来,当年你一定会以为我萧杳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你一辈子吧?”
沈司宴犀利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背影:“听着萧杳,就算是要离婚,也该是我沈司宴来提。”他一字一句吐得极为清晰,“要提离婚的这个人也永远不可能是你。”
“所以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你来拟。”萧杳转头望他,突然抬着虚浮的步子走到他面前,踮起脚尖,对他唇瓣轻轻落下一吻。
她脸上泛笑,将那美丽的容颜衬得更加妖冶,“我订了明早九点出国的机票,此生恐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。司宴,我今晚会在家。离婚协议书无论是净身出户还是怎样,全都有你来定。”
萧杳双脚慢慢地平缓落地,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,不再看沈司宴一眼,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她脚步摇摇欲坠的,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,可是这样的她却依旧能清晰明了的判断出门在哪里。门拉开,身影消失在尽头,从始至终都不曾回首。
以往萧杳要出门逛街之时,总会一走二停三回头。生怕她稍微离开一会,他便会消失不见。如今头也不回,想必这段婚约与她早无留恋的地方。
沈司宴忍不住扯了扯勒的他几乎有些窒息的领带,抬步正打算往外走,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压抑,路过茶几之时,又烦躁地踹了一脚。
嘟嘟嘟——
电话适时响起,是酒楼外等待的司机。
沈司宴接通电话。
司机断断续续带着害怕惶恐的声音响起:“先生……不……不好了……太太她出车祸了……”
沈司宴身体猛地一僵,拔腿往门外冲去。
酒店外,那一袭红裙曾经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女人正倒在殷红的血泊之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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