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吞云吐雾了一会,才眯着眼道:“听说那个女人出车祸了?看来老天这次真是长眼的。”
沈司宴将烟放入唇边深吸了一口。
“死了也好。”宫懿讥讽,“那女人这么嚣张跋扈,身上又背了这么多条人命。她死了,也算是对得起……”
手机震动。
是司机杨硕的电话。
沈司宴夹住香烟的手轻轻地打了个哆嗦,手机响了几下,他才缓慢地接通:“杨硕。”
电话那端杨硕恭敬地答道:“先生,太太已经渡过危险期了。”
沈司宴未曾注意一直绷紧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。
他掐断电话,
望着窗下方红灯酒绿,薄唇掀起一抹嘲弄至极的弧度。
呵~
祸害活千年,果然不假。
***
12月的A市已是一片大雪纷飞,室外几乎寒冷的不像话。
两个月后,私家医院高级病房内。
萧杳缩在床角,哆哆嗦嗦地抱着被子,望着走进来的两位西装革领的男人,她微低着头,漆黑乌亮的长发温顺地垂落在胸前,遮住了她大半张脸,只露出了一双澄澈的眼乌黑透亮的。
虽两个都是男人,但身上的气质全然不同。前面一位虽说是相貌普通,面上却含着温和谦礼的微笑,与她老公人设所想出入不大。后面一位帅得有些人神共愤,但脸上却异常冷漠疏离,生像是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。
左思右想,萧杳觉得后面这一位就明显不是她老公了。
因为吴嫂说她老公虽然平时不太爱说话,却是个非常平和之人。
对着前面的那个男人,她怯怯地唤了一声:“老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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