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变态到就像是铜皮铁骨铸成的,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损不了她半分。因为这女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。狠到她能不惜利用自己的性命来不择手段对付她人。
萧杳委屈无助地抱着枕头,垂下头:“因为我不能跟你离婚。”
从深远的记忆中抽回。
“哦?”沈司宴掀起眼皮看着她,面上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:“我记得你刚才答应的挺爽快的。”
萧杳默默地流泪:“那……那是个误会……”
“误会也好,事实也罢。我心意已定,明天我们便去办理离婚手续。”沈司宴站起身,朝旁吩咐:“吴嫂,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妥,你先带她回去收拾东西吧!我公司还有要事,晚点在回去。”
吴嫂目光怜悯地望了眼萧杳,小心翼翼地应了声是。
沈司宴迈步往外走去。双脚正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刻,身后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声响起:“老公……”
沈司宴脚步微顿。
萧杳视线模糊地望着那欣长矜贵的男人,抽搭着声音道:“我们……我们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?”
沈司宴神色微微恍惚,沉默了几秒,终究头也未回,修长的腿往外一跨,人已经消失在尽头。
萧杳哭得更加伤心了,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泪水掉落在枕头上,很快就浸湿大片。
吴嫂有些手足无措地宽慰道:“太太,您不要伤心难过了,先生他肯定是近期心情不好,所以才……”
萧杳泪眼模糊地望着她:“吴嫂,你说他不喜欢我,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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