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一点,我不介意把你调过去。”
沈司宴直接挂掉电话。
半个小时,不准确地来说二十九分钟,那穿着大白褂的男人终于姗姗来迟。
沙发上那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人正坐在那。夏绛看也不看,就直奔二楼。
简单地萧杳诊了脉打了瓶吊针后,夏绛这才迈步下楼,望着沙发上慵懒躺在那的男人,想也不想就一通臭骂:“一个小时的路程,我被硬生生逼开到了29分钟,闯了六个红灯,被交警开了五张罚单,你特么还是人吗?”
沈司宴目光盯着二楼,缓缓往后靠着沙发: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那女人命硬的狠,死不了。”夏绛顺着他的视线望上去,眼眸微动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,“不过待会就不知道了,毕竟她高烧到42度,我开的药她又不吃,这般下去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倚在沙发上的男人霍然起身往二楼走去。
夏绛不屑地冷嗤了一声,转身往屋外走去。
二楼卧室外,沈司宴还未跨入门口,吴嫂的声音就从里处传了出来:“太太,这是刚才夏医生吩咐我为您熬的退烧药。”
萧杳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:“吴嫂,你拿走吧!我不想喝。”
吴嫂瞧着萧杳铁了心不喝药,万般无奈之下又退了出去。
她转身,正好看到矜贵优雅的男人正在门口,有些为难道:“先生,太太她……”
沈司宴眼眸幽邃难辨,他伸手接过吴嫂手中端着的药,抬步走入房间。
萧杳此时背对着他,单薄的身影在被子下微微颤抖。他从她旁边坐了下来,声无起伏道:“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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