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月琅按照地址到达交易地方,那是处早已被遗弃的木屋,应是那些山中猎户所搭建的临时落脚地,兴许这片林子野货少了,便将木屋一并遗弃了去。月琅小心翼翼靠近,得见两名鞑靼人正在木屋前闲坐着把玩腰刀。
那二人忽见月琅走过,纷纷站起,握拳耸肩,敌意甚强。其中一人张口说起话来,满口尽是鞑靼语,月琅怎么听的明白,但好在她尚算精明,急忙双手托起褡裢,使劲晃动,褡裢中的白银叮当作响,两个鞑靼人立即便明白了月琅来意。
鞑靼人心知月琅听不懂他们的话,也不避讳,直接走过,抢过月琅褡裢,清点数额后。其中一人操着极其不顺畅的汉语问道:“你,夏霜,是不是?交易,和我们,宝贝!钱!”
月琅听的云里雾里,慌乱间只得胡乱点头,两个鞑靼人一看,顿时满心欢喜,相视一笑,引着月琅走到木屋之前。一名鞑靼人推开木门,从屋中拿出个粗布包袱皮,在月琅面前揭开,月琅顺势一瞥,那其中正是本古旧书籍,封面有蒙古与汉字双语注解,虽然只是一瞥,但也只看清了那封面之上简单几字。
好像是什么精炼纲要?月琅心道:嗯,或许和炼铁锻钢有什么关系吧,而后也不再挂心,只希望对方能把书交在自己手中,尽早完成任务。
那拿着书本的鞑靼人走过,正欲将书放在月琅手中,不想另一名却突然说了些什么,那人又将书塞回怀中,扬手举起个羊皮酒壶,提在月琅面前。月琅心道:嗯,鞑靼人世居北疆,我素来听闻他们喝酒交友,今天我既然和他们做了生意,也算是生意上的朋友,本不应心存隔阂,但,他们毕竟来自番邦,非我族类,其心难测,这酒..........。
正犹豫着,递酒的鞑靼人显出满脸不悦,用拇指弹开壶盖,仰天饮下几口,随即又将酒壶递在月琅面前,见到鞑靼人先喝了,月琅这才算顾虑全消,微垂首,以示谦恭后便接过酒壶,也如那鞑靼人那般,畅饮几口,烈酒入腔,月琅顿时感到喉咙辛辣,嗓内翻腾,不由自主咳嗦起来,但又恐被鞑靼人笑话,随极力克制,强行将紊乱气息压制下去。
那鞑靼人看着月琅饮下烈酒,忽然露出个奇怪笑容,手伸向腰间带囊,掏出一丸药粒,塞入自己口中嚼化。月琅看到鞑靼人举动,先是一愣,而后马上明白危险,但为时已晚,她饮下的酒混有蒙汗药,再加山上凉风,药效发作奇快,她感到足下如灌千钧,挣扎着走了几步,便摔倒在旁,不省人事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月琅悠悠转醒,迷糊中她扭动身体,发觉自己并未被捆绑起来,而不远处,两名鞑靼人正在赌酒作乐。潜意识驱动下,她哪里还容得下细想,翻身站起,拔腿就要逃跑。
“嗖”的一声,就在她刚要迈步的瞬间,从背后飞来一箭,深深没入她面前泥土之中,月琅吓得跳了起来,若是这箭的目标是自己,恐怕此时她早已被穿胸射死,命归宵罗了。月琅颤抖着,回头看那两个鞑靼人。那拉弓射箭的鞑靼人,正是那个会些汉语的家伙,只听他又生硬的说道:“朱夏霜,我们不捆你,不跑就不死!本来,你该死,但我们,改主意,你有钱,叫人赎你,我们拿钱,就放人。”月琅大致听懂了那人话中含义,她心知肚明,此时自己就算否认是朱夏霜,也无可以证明之法,他们定不会相信。不若走一步看一步,毕竟那俩人只想要钱,于是,月琅颤巍巍的蹲了下来,不再逃跑。
那鞑靼人见月琅老实了,便从怀中掏出张羊皮和写字用的碳条,示意她按照自己所说写信,月琅此时已被逼至绝路,如若不按照鞑靼人所说的来,那必然会就此送命,她强忍着害怕和愤怒,在羊皮上留下字迹。
很快,勒索书写好,鞑靼人伸手抢过,将羊皮信揣入怀中,满心欢喜的离开了,
井樽跟踪月琅失败,奔袭片刻后,又在山中迷了路,心知不妙,急忙按原途返回朱府,此时,夏霜已然从陆羽楼凯旋归来,井樽开门见山,直入正题道:“轩主,任务失败,月琅失踪,那交易果然是安顺的陷阱,恐怕月琅有难..........”
夏霜面若寒冰,淡淡道:“我早料到会是这样,安顺老儿以一本《大汗武器精炼纲要》就想诱骗我上当,还真是太弱了些。不过,陆羽楼的事情,我已经料理妥当。这次博弈,是我们赢了。”
井樽在旁说道:“轩主,此次咱们胜在出其不意,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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