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妇人关起门来宽衣解带,着实令半勺惊愕,他连声叱责道:“为人亲母缘何还端不知羞耻?”那妇人面色麻木,回道:“羞耻?也不知谁不知羞耻!你们次次来此,名为要账,实则不就是为了做那腌臜脏事吗?快些吧。”说着揪下肚兜,露出一抹白雪红梅,却似死鱼般躺在破烂不堪的木桌之上,撩起裙摆。
半勺目瞪口呆,手足无措,想到是五位叔叔差遣他来此地,又闻妇人说要债人次次如此,不由心起厌恶暗道:五位叔叔竟是如此恶毒的淫徒,借欠钱名义乘人之危,简直天地不容。此时的半勺无名怒火冲上头顶,也不管面前妇人如何动作,大踏步冲出屋门,打眼便看到院中两对小孩,又回头向屋内厉声说道:“东丈县客来酒家每日巳时,后厨会将一天所有鱼杂倒在酒家后桶内,现在去寻些来,莫让孩子们饿着!”说罢,气呼呼的走了。
屋内妇人见半勺离开,从桌上滑下,默默合上敞开的衣服,蹲在地上双手抱膝,嘤嘤泣泪,哭了起来。
半勺回到家中,五老正在门口戏耍,半勺握紧拳头,也不说话,猛的冲过去,对准章仁就是一拳,情况突变,其它几个急忙将半勺拉开,章仁被吓得魂不附体,问道:“半勺,你疯啦!平日里不言不语,怎么一出手就要我命啊!”
半勺挣脱开来,将那张草纸地图仍在地上,气呼呼的说道:“你们五个老泼皮,人面兽心,城西第三户家贫如洗,你们逼她还债本是无错,却怎敢乘人之危做那畜生之事。”
“啧,什么畜生之事,你说个明白.......”章仁正要辩解忽又疑道:“城西?你刚说城西?”章仁疑惑的捡起半勺扔下的地图道:“喂!你没看清吗?我在这纸上写着个东,你跑城西做甚?找错地方了吧?”
半勺顿时语塞,再去看图,好像自己方才按图寻时,那“东”字确实是反的,这下可真如一桶水从头浇到脚,心底彻底凉了,他骇然暗道:莫非全因不识字,看的失误了?.......哎呀,关键是不分缘由出手打了叔叔........这下糟了。
半勺看着章仁,傻了,足足站了半晌,他“咕咚”跪了下去,磕头如捣蒜,一边磕头一边认错道:“是半勺愚蠢,找错了地方。还打了二叔,我......我.......”
章仁见此情景,自然耍起宝来,他撸起袖子,痛责道:“你这混货,本想让你经历点市面,找那镇东赌坊过过瘾,没想到你能耐了,敢打你二叔了,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个家赶出去,啊!”正在此时,月琅也已由义庄回来,刚进院门瞧见半勺跪在地上,疑惑的问道:“二叔,半勺,你们在做什么?”
半勺哭丧着脸,傻乎乎回道:“我对不起二叔,做了错事,二叔要赶.........”
章仁在旁马上打断半勺道:“我要赶快让他做饭,月儿你瞧瞧,都正午了,半勺连个水都没烧,以往不是这样的,没事,没事,月儿,你去忙。“
“做饭为何要半勺下跪?”
章仁眼珠滴流乱转,急忙瞎扯道:“呃,那是因为刚才我们还在练习........呃.........拜把子,哈,对。拜把子,半勺为人耿直,我们想和他结拜,这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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