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赫拉话在激动处,伤口处所缠麻襟渗出血来,月琅看得清楚,也不理会,只管对周一口道:“好,既不闭嘴,那你就一个人说个够吧!周老师,我们走,就把他放在这里,随他爬进哪个棺材享受,几天后自然死透了!”
扎赫拉满面怒色,冲霄火焰已至天灵,正要张嘴回辩,却见月琅那双杏目瞪的比他还圆,气势凌人,还真怕她说话算数,铁了心把自己撂下等死,便强忍着将气吞了回去,自两个鼻孔排出。
扎赫拉服软,月琅也收起乖张脾气,没好气翻了他几个白眼,仍旧不悦道:“命都快没了,还中原人鞑靼人分那么清楚,不值一文!”
扎赫拉黑着脸,紧紧咬着嘴唇,像块石头,没了动静。
“好了,好了!“周一口急忙打起圆场:”那胡人,我告诉你,无论你有何仇何怨,都且放下,你这伤最少需要静养百天方能复原,还有,若不是月儿将你带到我处救治,你此时早已是直挺挺的尸体了!你若有气,也不该肆意胡为,我们中原上邦有个词,叫做知恩图报。希望你明白,月琅姑娘对你可是救命之恩。至于是否报答,就看你的开化程度了.........”
经周一口劝说,扎赫拉才算彻底熄火,他看看月琅,扭过头去,也不知心里作何想法,只是乖乖躺了回去,不再多发一言。
夜很快逝去,东方朝阳初升,月琅与周一口坐在义庄外青石台上,一夜未睡的月琅脸上稍显倦色,周一口满脸皱纹挤成个包子,轻声说道:“月儿,我有种预感,这落樱镇恐要出大事,我劝你要早早寻个可靠依托..............朱夏霜虽然富甲一方,但毕竟独掌难鸣,我总觉得她难以长久。“
“可靠依托,您指什么?”
周一口绕绕头,抬头看天,幽幽叙道:“我听闻民间有个百姓自发而成的组织,专为扶弱除强而生,一旦天下生变,那组织方是你我百姓依靠,至于那朱夏霜,她一介女商,又能有何担当呢?”
月琅听罢,眨眨眼,道:“我即便投了黄府,也不过还是布衣,即便天下大乱,与我何干?周师父,劳你关心啦!”
“哈哈哈,也对,也对,许是我老了吧,每每抓住丁大点儿的事小题大做,哎.........但话说回来,这几日落樱怪事频频发生,上次那具中了天方国图灵花毒一事,你可曾记得。”
月琅点点头。
周一口继续说来:“后来,我仔细详查那中毒之人,发现他小阴处似乎曾有割断痕迹,但随着年龄增长,那物件却又复原,令他回了阳。我便断定,被害之人,一定曾在宫中为宦,之后因为回阳才被赶了出来。而他的死,也许便与他曾经的身份有关..........紫禁城秘密甚多,如若不是他招惹那些秘密,谁又会来为难一个失势的太监?真是怪哉,怪哉呀!”
月琅歪着头,疑惑道:“难道,这落樱镇还牵扯上了皇家秘案不成?”
“这还不好讲,对了,月儿,你夜里托书出去,那般着急,所为何事?”
月琅回道:“我将在客来酒家所遇和所听之事全部记录下来,呈报冶平朱府家主的朱夏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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