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赫拉忽然听闻月琅下了逐客令,面色微变,不管其它,翻身起跳到在旁边的棺材板上,气呼呼道:“你们中原人真是可恶!我做生意来此后到处受骗!还差点丧命于此,本想你是个好女子,又救我一命,才想你当我的王妃报答与你,接你回去与我共同沐浴可汗陛下天恩,不想现在你却要驱赶我!我若离开这隐蔽地方,必是凶多吉少。若要我非走不可,那也好!我一定是把你一起劫回大漠!那样才不枉我来中原之行!”扎赫拉说的斩钉截铁,任谁听了,都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。
扎赫拉这边一厢情愿的耍起赖,月琅真是越看他越烦,一肚子怨气,干脆朗声说道:“刀就在你手里,要么了解我命,要么就给我让开,我有要事找仵作大人!”
扎赫拉自觉威逼不成反倒讨个没趣,脸上红了一片。此时的他,纵然不满,却能如何,只得乖乖出去,反手将门重重带上。
放置图灵花的盒子,范小巴随身携带,当盒子被小巴轻轻掀开的一瞬间,他的神情顿时变了,连声惊呼道:“天......天,天呐,天呐,这花尽然如此完整!难道,我中原也有人种植这恶魔种了吗?”
范小巴见周一口神色,心中不由泛起不详之感,小声问道:“老先生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周一口用颤巍巍的手摸着干涩花瓣,沉吟道:“.......图灵花..........”
“图灵花!”月琅惊呼道:“就是上次您从那具无名尸体中找出的图灵花?”
周一口默然点头。
“误食之人,初时毫无异样,但半刻之后,立时丧命?”月朗追问道。
“这只是毒性表象而已......图灵花最毒之处,便是在毒发之后,腹腔不黑,血不积块,只是心体骤停,所以,如果仵作或医者不知此物,那便连死因都无法查出...........”
范小巴终于忍不住了,回头向月琅问道:“如果这花有毒,那么就是说黄铧想在宴会之上用此花要了某个关键人物的性命?”
月琅斩钉截铁应和道:“没错,若以此花害人,基本无法辨识出是中毒状态,被毒之人若非位高权重,下毒者也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搞出这常人难辨难防的毒花来,他这么做,完全是为了避免惹事上身。”
范小巴一个激灵,下意识拉起月琅的手,急道:“快走,把消息禀之厂主。”
两姑娘来的急,走的更急,转眼间,义庄内就又剩下周一口与扎赫拉两人,月琅不担心扎赫拉会伤害师父,几次接触下来,扎赫拉早已不是那个曾在丛林中的煞神。在月朗看来,鞑靼人与中原人一样,有血有肉。
此时,她只希望黄铧的图灵花不要再害死无辜人性命。
春事楼外,上上下下埋伏满了身穿夜行衣的女谍,而楼内隔间则是灯火摇弋,似有阴风暗起,诡谲异常。女谍首领鹿琳静坐在茶围前沏茶,但见她,洗,涮,修,洒,浸一套动作做极精,茶礼终时,她端起一碟冲泡完美的半倾白瓷杯,毕恭毕敬放在前方,并俯身施礼,而后缓缓退开一旁。
此时,帷幕后透过个苍老的声音,鹿琳奉若上听,毕恭毕敬静聆着。
“八妹,若按你方才所说,此次计划所有关键人物均已到位,本来你之前计算失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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