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将你们之前的事,听了个清楚。虽然王子遭人刺杀,这笔生意泡了汤,但是黄老板的气魄却着实令小女折服。自那日起,我便也知道了,黄府之财力,并不比那冶平朱府逊色多少!甚至,许有过之。”
黄铧听罢,终于长叹口气,缓缓点头道:“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这样,看来......冥冥中自有天意,月琅姑娘早已对我黄铧的实力心知肚明,所以说话间才无所顾忌,很好,很好呀,看来,今次我的确找到了一个有足够掌控能力的财权执事。妙极!”
月琅回道:“黄老板,我既来之,必当倾力相助。眼下........我初来,尚无建树,不过,我却有一计,可以让黄老板在米粮价格上再吃一成,足抵万金。”
黄铧听后,却咋咋嘴,摇头道:“非我黄铧不想多占一成,然而这价格已经非常高了,我若由六成进到七成,则势必引起民乱,民一乱,朝廷必来纠察,那时,我恐怕难逃罪责呀!”
月琅笑笑,回道:“非也,黄老板,我可并没有说,让你从民间米粮价格中吃出这一成啊.........”月琅将声音压低,继续说道:“这次,我们........可以从朝廷的天下粮库入手。”
“什么?”听到月琅的计策,黄铧脸色惊成一片死灰,颤声道:“这可是杀头大罪,出你口进我耳,我自当将这话压在心底,从此姑娘且不可再有此言。”
月琅却依旧回以微笑道:“黄老板不必惊慌,只管听我说下去,这可是对三方均有得益的办法..............”
“但这也是杀头大罪!我纵然贪狠,朝廷粮库牵扯何等厉害,我哪里敢打那儿的主意,月琅姑娘,这话,就此作罢,休要再说了!”
“既然黄老板不愿听,那我也不会多说了,这本来无甚损失,只是好方法不遇知音人,略感惋惜罢了!”说完,月琅盯着黄铧神情。果然,黄铧此时表现的尤其纠结,贪婪和胆小两种相抵触的元素,在他心里打起架来。
见黄铧如此神情,月琅故意小声喃喃自语起来:“我只说从朝廷粮库入手,可未说触及律法,我曾在东丈县当过牙婆,也算是精通我朝律法之人,嘶.......仔细想来,却好似并未犯什么忌。”
“噢?”支起耳朵的黄铧,听到此计安全,不禁再次提起兴趣,双眼露出好奇之色,道:“月琅姑娘,恕我冒犯,我也是因为谨慎原因嘛........黄某商海沉浮数十载,最怕冒犯官家,既然你说是正当买卖,那........不妨说来听听?也好长长黄某见识?”
月琅宛然一笑,点头应下,轻声说道起来:“黄老板,今晨我临来黄府之前,路过知府大人迎宾阁,却见那里门口栓着足有数十匹高头大马,如我没有猜错,那可是产自西北回疆的高大骏马,不用猜,那必定是知府大人特意买来,孝敬澄王殿下及其下属的,但,很可惜,知府只识得好马,却并不识得好马套,竟然用了专为云南滇马而置的马套来装备西北骏马,滇马套虽牢固,却非常狭窄,且套索繁杂,这也致使那些马儿看起来个个无精打采,走起路来,势必首蹄不能自顾,毫无雄姿,如同病态一般。黄大人,这.......便是我要说的那足有一成财富的商机。”
黄铧听后,甚是不解,摇头道:“姑娘此话,黄某听的明白,但,却没听出这商机在何处?财富又如何赚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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